直說,不跟你兜圈子了。”
齊縣的觀音像當初是被人趁亂盜走的,開始是革委會的人叫囂著要砸爛觀音像,當地有幾戶人家便合夥將觀音像偷放到自己家裡保護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走露了訊息,觀音像在轉移的時候,被人盜走。
秦老一直想知道,這個盜走觀音像的人是誰。
葉悠悠無奈的搖頭,“我拿到這尊觀音像時,已經數次轉手。更何況,不管是誰盜走的,老天爺已經在冥冥之中安排了最好的結果,又何必非要追究當年的事呢。”
而且過去數十年,恐怕再難追查。
秦老嘆了口氣,“是我執著了,倒叫你一個小丫頭來開解。”
“晚輩不敢說開解,只能說當年,您不在國內,不知道國內的局勢,很多人也許真的只是無奈。”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有大氣魄,不過,不來參加你的釋出會就不給廣告的手段,倒和你說的不太一樣。”
秦老明顯調查過她,葉悠悠卻不慌不忙,“霹靂手段方顯菩薩心腸。”
“好一個霹靂手段方顯菩薩心腸。”秦老拍手,這回答對極了他的胃口。他一生信佛,心懷慈悲。可是他這一生,經商行事卻都是行事狠辣,從不亂施恩惠。但私下做慈善的金額,大到讓人目瞪口呆的地步。
“說吧,有什麼要求。”秦老篤定,小丫頭有事相求,觀音像既然是數十年前就已經收藏的,為什麼早不拿晚不拿,要這個時候拿出來呢。
他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回來了。
葉悠悠靦腆的一笑,“的確有一點小事要請秦老幫忙,但您放心,事情對您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哦,說來聽聽。”
香江的辦公室裡,嚴樹氣的直捶桌子,“簡直欺人太甚,這個時候要挾我們。”
“不過,黑翼到底是個什麼組織,真有他說的那麼大能耐嗎?要是這樣,不如我們考慮考慮合作?”嚴樹到底是心疼專案,已經想要妥協。
辛墨濃看著嚴樹,眼神冰涼,涼得嚴樹後背冒出一串雞皮疙瘩。
“哥,你是我的親哥,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絕無二話。只是,能不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嚴樹,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放過你嗎?”
嚴村見提到他以前的事,少有的有了一絲扭怩,“因為辛哥你心好。”
“不是。”辛墨濃搖頭,“是因為我覺得你本性不壞,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如果和黑翼合作,那就是無可救藥。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我現在就破產,一文不剩甚至負債累累,也絕對不可能跟他們合作。”辛墨濃前世經商幾十年,也可以說看盡人生百態,對於人性之惡多有體會。
對於大多數的事,他都可以做到鎮定自如。甚至於,當作看不見。
可是,讓他直接面對黑翼這樣的犯罪組織,他還是沒有辦法心平氣和。
這個組織之惡,已經沒法用人性來衡量,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販/賣/人口,器官等惡事,都算是他們的日常活動。
甚至於他前世還聽說過這個組織,和國外的資本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甚至於買下一座孤島,囚/禁各地販/運來的美貌的男童女童,供國外一些政要和大資本家享用。
還夥同這些資本家或是政要,進入一些小國家,挑起戰爭,大發戰爭財,給當地的人民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
這樣的人,就算偽裝成商人,也洗不掉一身的血腥味,也擺脫不掉跟隨在他們身後,哭泣的亡靈。
嚴樹聽完,倒吸一口涼氣,手都恨不得要抖起來了,“辛哥,你趕緊撤,我掩護你。”
辛墨濃抿了抿嘴,抬手就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胡鬧什麼,他們再橫,也不敢在這裡鬧事,這裡可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
混到雷克亞這種地位,已經不是街面的小混混,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最是惜命不過。不是自己的勢力範圍敢鬧出大事來,就是不想要命了,他們可不敢。更何況,他們的目的,不是來鬧事的,他們的目的,是想借他這座橋,跨到對面去。
對面那個地方,黑翼覬覦以久,明裡暗裡行動過幾回,每一回都是損失慘重,最慘重的一回,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逃回去。
可是,面對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讓他們放棄,如何能甘心。
犯罪組織不能進,商人總可以進吧。
可是中國的情況又很特殊,這種時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