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 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田清清沒有同往常一樣躲開他; 而是當作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接過點心盤。
葉悠悠在說完這些話後; 和藍田玉去和剛進門的吳新業匯和,田清清獨自站在這裡,看著身邊的司徒空; 輕聲道:“幸好有你在。”
包括她積極奔走,將江家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影響力降到最低; 也是司徒空給她提的建議; 說是這樣能夠增強她在江家的話語權。
說江家以前拿她當花瓶; 但這一回她如果運作的好,能夠洗清花瓶的身份,方便她進入江家的公司當個真正的管理者。
事實上,她的行為,她也的確得到了江家人的信任。
吳新業接過藍田玉的盤子,把她沒吃完的點心一掃而空。
“媳婦,這裡好玩嗎?”
“玩玩玩,整天就知道玩,知不知道我剛才快被人懟死了。”藍田玉氣哼哼道。
“誰敢懟你呀。”吳新業並不肯信,這年頭的女人,嘴皮子一個比一個厲害。況且這是在吳家的地盤上,怎麼也不可能跟她吵起來。
“幸好我沒等你,直接叫了悠悠來陪我,剛才一句話,說的田清清臉色都變了。”藍田玉又衝吳新業炫耀起來。
葉悠悠看著他們一把把的撒狗糧,只能不斷的保持假笑。
心裡卻覺得,田清清身上似乎真的有什麼不一樣了。可是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呢,她忍不住朝田清清的方向看過去,雖然只看到了他們倆個人的背影,但是葉悠悠的眉頭卻一點一點的蹙了起來。
忽然間,司徒空一回頭,動作快到讓葉悠悠還沒來得及挪開目光,就和他的眼神對上。
司徒空一笑,衝她舉起手裡的酒杯。
葉悠悠一陣氣悶,扭過頭不再看他。
“你跟那個司徒慶很熟?”吳新業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一咯噔。
“不熟。”她沒證據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測,自然不好瞎說,就算她再討厭田清清,也不能在這種事上去造謠。
不熟就好,吳新業小聲嘀咕一句,就被自家親戚招呼,去幫忙招呼客人。
辛墨濃雖然人不在國內,但電話卻是一天一個。
“奇怪,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事你別摻和,記住圍觀群眾的身份,看戲。”辛墨濃聽她說完,強烈要求她不許多想。
“切,求我摻和我都不會摻和好嗎?我這不是閒得無聊,試試我的直覺準不準嗎?”這話又不能跟別人說,但是親親老公例外,什麼都能跟他說。
只不過,時間這麼湊巧,這頭辛墨濃飛去香江,那頭江家就爆出名不符實的傳聞。她可沒忘記司徒空是竊取了江家的財富,才挖到第一桶金,也沒忘記田清清和她一樣學的是會計專業。
辛墨濃聽著葉悠悠的分析,只是笑,“我說過,船到橋頭自然直。事物是不斷髮生變化的,咱們也要順應這些變化做出反應。”
葉悠悠心裡一驚,“這事真和你有關?”
“當然和我無關。”辛墨濃說的理直氣壯。
放下電話後,不由輕笑,的確和他無關,但是也不能說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的情報網比一般人要細緻的多,加上他擅長分析,可以說將司徒空的變化全都看在眼裡。司徒空想做什麼,他可能比他本人還要清楚。
辛墨濃不想給司徒空的計劃增加變數,加上自己也的確需要到香江這邊活動,於是乾脆避開這個敏感的時期。萬一真發生什麼事,他人都不在京城,可別想把什麼髒水往他身上潑。
至於香江這邊,辛墨濃和嚴樹不停的拜訪有可能合作的人選。他現在在做最壞的打算,就是銀行的貸款無望,他只能把專案透過合作的方式籌集資金。雖然是將利潤拱手相讓,但至少他們擠入了這個圈子裡,還有下一個專案可以展望,但如果這一次放棄,有可能再也無法擠進這個圈子裡。
這一回的專案能夠拿到手,嚴格說來,是嚴樹的運氣,也是他一直以來會察顏觀色的回報。在一次場合,給一個關鍵人物幫了一個小忙,撞破頭都進不去的圈子,這才給他開啟了一個小縫。
如果他們不把握機會,這絲小縫很快就會關閉,再想撞開,就難了。
“這家公司一直以來都在國外經營,大概二三個月前才來香江。高調的介入了很多行業,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這回是他們主動約我們見面,哥,你覺得是不是有戲。”嚴樹一臉興奮。
這一回的專案是他費了老鼻子勁弄到手的,可就是因為他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