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知道孫勤和去了如煙房裡的柳氏,氣得摔了整個花瓶。
丫鬟跪了一地,有些不敢看柳氏的模樣。
“真是欺人太甚,我才剛剛病好,他就忍不住跑去找那賤人,我就知道這麼多年她沒有死心,好啊好啊,可算是讓我抓著狐狸尾巴了。”
“夫人,奴婢聽說老爺去如姨娘院子前見過那傻丫頭。”
柳氏現在一聽到那傻子就頭疼,“她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這是誠心是要與我過不去了!舅太太有沒有訊息傳來過?”
“舅太太說讓夫人別急,人馬上就到了,還說讓您一定要看好二姑娘,多在老爺跟前說說話。”
“別急別急,她就會說別急!我倒是要看看等她兒子出了這事,她還能不能這麼站著說話不腰疼。派人去注意著老爺的行蹤,若是出來了就把老爺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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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洵回來的時候有些晚了,姓馬的車伕酒醒後都招了,他收了一筆錢要將乙兒送往浙南,可途經家外時,突然起了風雪,想要回家拿些東西,就把乙兒一人留在了車內。
沒成想等他回來就發現馬車已經不知去向,乙兒就躺在地上,他才會惡向膽邊生,拿了銀子當做是馬車的錢,也不管乙兒就回家了。
後來因為不安又去瞧了一次,沒想到躺在地上的乙兒已經不見了,起初還會擔驚受怕,見一直沒人來尋人,就放下心來日日喝酒吃肉,那些銀子也全叫他給花光了。
顧洵越聽臉色越差,看來失憶的事從他口中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直接讓雷頡把人綁在了雪地裡,也要讓他也嘗一嘗躺在雪中幾日幾夜是什麼滋味。
但一想到乙兒先前竟然受了這樣的苦,心中就是一陣陣的抽疼。
讓雷頡繼續在附近調查,會不會有人曾經見過馬車為何會突然失控,後來又去了哪裡,自己就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
他現在只想趕快見到他的小丫頭。
可因為路途較遠,當顧洵真的趕到孫府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回到屋中只有小童還在廳裡無聊的打著哈欠。
走進房中,乙兒已經進入了夢想,顧洵這才放心的換了衣服,把手捂暖才敢進屋陪她。
也不知是不是有所感應,顧洵剛一在床邊坐下,乙兒就往床邊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