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千層巨浪,眼眸中又恢復了睿智之色。
“哦!愛卿有什麼好的注意”寒宮赫聽了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一臉期待之色。
“皇上,您可以給殿下製造一個身份,隱瞞他的太子身份,讓他以境月國外使大臣的身份光明正大去雲傾,這樣,就算是雲傾的皇帝也要以禮待之,現在兩國還沒有撕破臉,就不會對太子出手,相反,還會保護太子的周全。”衛矅恭敬的說到,他本來就有意推舉太子出使雲傾,心下早就有了應對的計策,沒想到太子自告奮勇,也少了一些麻煩。
寒宮赫考慮了片刻,此計雖不能完全保證太子的安全,但很大程度了降低了危險,再三斟酌後,便開口道:“那就這樣吧!朕答應太子出使雲傾國,但要帶上實力強大的高手,確保太子的安全。”
“謝父皇成全,兒臣定不負所望。”寒宮沐溫潤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他甚至有些激動,對出使雲傾很是期待。
“皇上,犬子離墨這兩年武功進步不少,可以讓離墨陪殿下前去,應該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衛矅對離墨的變化甚是欣慰,這幾年離墨努力和改變他都看在眼裡,他的兒子終於長大了,終於走上了正軌,他有了作為一個父親的自豪感。
“那就讓離墨一同前去,也好有個照應。”寒宮沐心下一陣感動,離墨是丞相最疼愛的一個兒子,他居然讓他跟著太子去涉險,這份赤膽忠心,這份大義凜然,只怕只有一心為國的丞相有了。
“朕立即擬旨,明日便可出發。”寒宮沐知道事態的緊急嚴重,不想再拖。
“那兒臣先行告退,去準備準備。”
“去吧!愛卿也退下吧!”寒宮赫看著他們二人說道。
“兒臣告退。”
“微臣告退。”
兩人紛紛施禮後便退了下去。獨留寒宮赫在大殿內處理出使雲傾的事務。
衛矅從皇宮出來以後,心情一直很凝重,一路有些恍惚的回到了丞相府。
“爹!您回來了啊!”
此人正是離墨,衛矅最小最疼愛的兒子,他正在後院練劍,不料,卻看見他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走路也心不在焉,便有些擔心。
而衛矅卻似乎沒有聽見離墨在後面叫他,依然移動腳步向前,似乎,直接忽視掉了離墨。
“爹!爹!”離墨大步向前,又叫了幾聲,他臉上疑雲滿滿,他爹去了趟皇宮看上去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難不成發生什麼事?
衛矅恍惚聽見有人叫他,這才轉過身,看見是離墨,便開口道:“墨兒,你怎麼在這兒你剛才叫我了嗎?”
離墨額頭劃過幾道黑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表示很無語,他爹的反應讓他一頭霧水,心裡忍不住想敢情您剛才把我當作了透明人啊!他這麼大一個人在這裡練劍,他爹居然沒看見,況且都叫您好幾聲了好不好!他這存在感也太低了吧。
不過,他心裡也隱約擔心起來,他爹之前從來沒有這樣過,他以前都是以自信昂揚,睿智精明的形象示人,今天的他看上去狀態不佳,臉上也有一些疲倦,他一瞬間感覺他爹好像老了許多。
離墨心裡微微一酸,他爹一生都傾盡全力的在為境月國做貢獻,他對什麼事都一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風樣子示人。
其實在家裡他對每一件事都是絞盡腦汁,思前想後,臉上也時常憂心忡忡,他蒼老的速度也比同齡人快了許些,對國家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了。
“爹,我都叫了您好幾聲了,您剛才心事重重的樣子,莫不成發生什麼事了?”離墨聲音溫和,一臉擔心的問。
以前的他太不懂事了,經常讓爹操心,現在只覺心裡有些酸楚,暗忖:他已經長大了,一定要替爹分憂。
“墨兒,我剛才只不過在考慮一些事情,沒有發生什麼事,你就不要擔心了。”衛矅看著離墨心裡十分欣慰,他終於長大了,從一個紈絝花花公子哥蛻變成了有責任,有擔當的好男兒。
“想什麼事想的這麼入神,都直接忽視墨兒了。”離墨嘴角扯出一抹柔和的笑,語氣有些調皮的說,心裡卻沒有臉上表現出來的輕鬆,他感覺他爹有事瞞著他。
“哦!對了,墨兒,皇上已下聖旨,讓你去隨太子出使雲傾國,此去兇險萬分,你要萬事小心,自己照顧好自己。”衛矅有些擔心的說,
“爹,為什麼要出使雲傾國,還是太子親自去,幾年前太子去雲傾差點有去無回,這次太子為什麼又要去涉險”離墨臉上微微一變,有些難以置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