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那些文官的那種疲軟的狀態給氣得不輕。但這種場合明顯不是訓人的好地方,孫策也只能將他的不滿壓制在心裡,等著機會合適的時候在和這幫傢伙算賬。
孫策是個年輕的武將,所以他不太會掩飾自己的表情,但總算他不是笨蛋,還知道在流露處不滿的神色前將頭轉過來,反正他在最前面,不會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但一旁的周瑜將孫策的表情看了個清楚,他按捺著心中的笑意對孫策說:“伯符,你說這次當使者的張遼將軍是個怎樣的人呢?”
周瑜的話很好的轉移了孫策的注意力,“這……我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指揮打仗有一手,而且作戰悍勇,當年敢以五十騎兵衝擊數萬西涼軍。可是之後他似乎就沒有什麼驚人的戰績了,反倒是常常作為曹軍牽制、震懾臨近勢力的力量,總是帶著軍隊引而不發。而且後面更是讓人差異,他不將精力放在軍隊上,反而不務正業的搞什麼造紙和印書……呵呵,我看不透。”孫策想了想說。
“嘿嘿!那不就是是文武雙全。聽文向傳來的訊息,這次他們是從汝南呂布那裡,估計這次是和袁術有關。聽說袁術已經忍不住向藉著玉璽而稱帝了。”周瑜說。
“哼!袁術匹夫。若非我讓其放鬆警惕,無論如何都不會將玉璽交給他的。”孫策憤憤的說。
“伯符。故人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今曹操挾天子,若玉璽還在伯符處,劉備、劉表就會不顧一切的進攻我們了。現在矛頭指向了袁術,劉備、劉表也不能再輕易的對我們動手了。”
“或許吧!”孫策無奈地笑笑。
這時候,就看見遠方出現了一面軍旗,漸漸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支數百人的軍隊。s
“來了。”周瑜說。
孫策抬眼望去,當先一面“張”字軍旗,軍旗下一員將領胯下青鬃馬。手持天子符節,渾身流露著一股沙場悍將的氣勢。隨後是一片天子儀仗,雖然規模不大。但在雄壯計程車兵的襯托下,依然透出了一種的威嚴。
“好精銳計程車兵。”周瑜沒有如身後的文官一般只關注儀仗,他地注意力完全被那數百名精銳的曹軍士兵吸引了。
“好強悍的將軍。難道他就是張遼?”孫策地注意力則完全在那個手持天子符節的武將身上,那名武將讓他身上的戰士熱血開始沸騰。
周瑜轉眼一看。對孫策說:“伯符。那個拿符節的不是張遼,據說張遼留得是兩撇八字鬍,而那個人則完全是絡腮鬍。”
“哦?那張遼人在何處?難道……”
“別瞎猜。就在那人地身後,你看,那個騎著胭脂馬地應該就是張遼。不過這似乎有些……”周瑜看到這一幕心中覺得有些不對,這天子的符節應該是使者持著的,可張遼卻將它隨意的交給部下,在想到張遼屈身前來宛陵就孫策一事,周瑜心中有了點底。
“公瑾。你看。那匹馬真是匹難得的好馬啊!”周瑜看到了張遼是想著的是張遼行為背後的含義,而孫策則看到的是張遼胯下的阿拉伯戰馬。他也是個將軍,有著對戰馬地異常的喜愛。
“嗯,嗯。”周瑜這時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思考中,只是嗯了兩聲作為回應。孫策也沒有介意。他和周瑜的關係用不著恪守所謂的君臣之道。
其實孫策看到得手持符節地絡腮鬍武將是許褚。張遼如此做法自然也是他那種落漢室面子地情緒在作怪,他希望有心人都能夠注意到這一點。當然。他如此作為也只是借了個人的名義,反正不會讓老闆曹操吃掛落。而一方面他也藉此機會好好地回憶一下丹陽郡到底有些什麼寶貝,至少後世著名的馬鞍山市就在現在的牛渚東北面,那可是豐富的鐵礦產地。
“將軍,我們到了。孫策他們已經過來了。”張新看到迎接的人已經朝著他們迎了上來,趕緊在張遼身後提醒了一聲。
“嗯。”張遼得到張新的提醒後收回了四散的思路,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對面的人群上。
對面當前的一人一眼看去就是個帥氣的陽光男人,還帶著征戰沙場培養出來的英氣。他身旁一人落後他半個馬身,也是個帥哥,只不過他多了些俊美之感,臉上的微笑讓人一見就有若飲醇醪,不覺自醉的感覺。
張遼此時就已經知道了這兩人是誰。最前面的肯定是孫策,落後半個馬身的應該就是有“美周郎”之稱的周瑜。
這時候張遼也催動戰馬,越過許褚,迎著孫策過去。
當各自的戰馬相拒六、七丈的時候,兩邊的人都紛紛下馬,將馬韁扔給身後計程車兵,步行碰頭。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