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待在原來的軍營之中,不過你們不許離開我們劃定的範圍,你們的軍官,我們會依照你們軍職的高低給予你們相應的待遇。”
“多謝將軍。”聽到張遼的話,曹平有些意外,這條件非但不苛刻,還十分的優厚。
“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約束好你的部下,不要給我們添麻煩。如果有什麼意外發生,我不介意血流成河。”說到這裡,張遼的聲音變得有些陰冷。他身邊的狼騎士兵也十分配合的釋放出身上的殺氣。
對面的曹平立刻就感受到了這股殺氣,他的頭上開始冒出冷汗。曹平很清楚,能擁有這種氣勢的人全都是從屍山血海中出來的人,換句話說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兇徒。反正他也決定放棄反抗了,他必須為家族保住這隻由家族控制的精銳部隊,否則家族的力量收益但受損,他作為曹家的子弟就百死莫贖了。
“請將軍放心,平一定會嚴格約束部下的。”曹平頂著巨大的壓力說。
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殺氣立刻就消失了。“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去吧。”張遼說完就揮揮手讓人把曹平帶走了。隨後又吩咐來到他身邊聽令的現場部隊的各級軍官,“你們繼續指揮士兵保持封鎖,待於司馬來後,聽他指揮。”
接著他回過身來,對曹洪說:“我們走吧,到縣衙好好休息一番。”
“好啊。”曹洪也早已經待的不耐煩了。
“張成,你去告訴于禁於司馬,我軍在魯縣的駐紮和對徐州降兵的武器收繳、看守全部由他來安排。事情結束後到縣衙找我們。”這種繁瑣的事情張遼一慣是能躲就躲,現在手下有了于禁,又奉了曹老大之命考察於他,這麼好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諾!”張成領命後轉身而去,張遼則和曹洪徑自會縣衙休息去了。
“啊!”魯縣的縣衙後宅內,已經卸去身上甲冑的張遼伸了個懶腰,“累了一天了,得好好歇歇。”說完,一身輕鬆的張遼倒在了榻上,毫不顧忌自身形象的張開了四肢,將累了一天的筋骨抻開,接著就閉上了眼睛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就在他昏昏沉沉,半夢半醒之時,門外又響起了曹洪那特有的大嗓門。“文遠!文遠!”被吵醒的張遼無奈的嘆了口氣,“唉!這傢伙真能擾人的好夢。”
感嘆歸感嘆,人還是要起來的,張遼一個翻身從榻上站起,穿上鞋來到門前,開啟屋門對著門外的曹洪說:“進來吧,你這個精力充沛的傢伙。”
“哎,文遠。我等身為武將,數日不眠不休不過等閒之事耳。”曹洪邊說邊走了進來,他和張遼自曹操陳留起兵之時認識,因為兩人年齡相近,脾氣相投,故而成為好友,又經常在一起飲酒閒聊,比武切磋,故而兩人之間顯得十分的隨意。
“你這傢伙,自己精力充沛不想休息也就罷了,怎麼我想好好睡一覺你也要來打擾。”張遼不滿的對曹洪說,被人攪了好夢,任誰都不會有好心情。
“哈哈哈!剛才下面來報,于禁已經將事情全處理好了,所以我就來找你問問接下去我們要怎麼做?”
聽到曹洪的話張遼並不意外,曹洪此次請戰就是想打仗,以往的戰鬥中,因為曹洪年紀最小,大都被安排在中軍,除了少數幾仗,曹洪撈到親自出手的機會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勞之憋著當然要找機會發洩一下,張遼很理解,曹洪的這種表現並不是說他就是個戰爭狂人,而是他作為曹家族人要為自家大哥的事業作出貢獻的自覺表現。這時身邊的親兵正好適時的遞上了溼潤的手巾,張遼接過手巾,一邊擦臉一邊對曹洪說:“子廉,我軍今日佔領魯縣,接下來就是兵分兩路,一路南下,直取騶、蕃、薛三縣;一路東進,收復泰山郡失地。……”
張遼的話還沒說完,曹洪就興奮的說:“兵分兩路!好啊!你我二人一人一路,這下終於可以打個痛快了。哈哈哈!!!”
“錯!”張遼立刻給曹洪潑了一盆冷水。“此次分兵,計劃主公早已定好,南下一路由於禁統率,你我二人和伯寧先生東進泰山。”
“啊?為什麼這樣?”曹洪驚訝道:“于禁不過新投之人,為何讓他獨領一軍,我卻不能。”
“嗯。你聽到這個訊息還能保持冷靜,看來進步不小啊。”張遼沒有回答曹洪的問題,反倒開起了曹洪的玩笑。
“哎呀!文遠!你莫開玩笑,快回答我呀!”曹洪急急道。
“好,咱們就好好聊聊。”張遼將曹洪摁在了席上,自己也坐了下來,說:“子廉,你知道我軍此次出兵的目的吧?”
“知道,教訓一下徐州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