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這才是好日子啊!”張遼的左手在輕輕的揉捏著曹清的小手,眯著眼睛說。
這時曹清已經習慣了張遼這種程度的親熱,也不會向剛結婚時那樣害羞了,雖然臉還是會紅,“夫君,要是能永遠這樣就好了。”曹清反手將張遼的大手合在自己的兩隻小手裡。
張遼將腦袋想走左邊一偏,睜開眼睛看著妻子。羊脂一般白膩、圓潤又不失線條的手兒緊緊握著自己那一隻粗大的手掌,一頭墨烏的秀髮只是隨意的用紅色的綢帶輕輕的紮起,鬢角處依舊垂下了幾縷青絲,白膩的肌膚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意,細汗順頰而滑落,似春水桃花裹面一般,更添三分水色。這時候,張遼就更加的慶幸自己堅決抵制了母親在馬邑就為自己安排親事的決定,沒有如歷史上的張遼那樣過早的結婚,否則,如此出色的女子又如何會落到自己的手裡,更不用說還能對自己的事業有極大的幫助了。
“噓!寬敞的屋子,漂亮的媳婦兒,再加上淘氣的孩子,我的願望就全部實現嘍。”張遼笑眯眯的說,被妻子握著的手也作弄般的用手指輕輕撓著妻子的手心。
“別動了,怪癢癢的。”曹清嗔怪的瞪了張遼一眼,兩隻手用力一握。
“好好好!不動了,咱聽媳婦兒的話,跟主公走。”張遼順嘴就把後世的順口溜給改了。
“油嘴滑舌!”曹清嗔道,但嘴上說歸說,她的心中卻是暗喜丈夫對他的愛戀。
曹清的家族也是大漢的名門望族,雖然居於譙縣,但確是號稱開國元勳曹參之後(曹參爵封平陽侯,但在第六代平陽侯曹宗涉入當朝太子一案被殺後就剝奪了爵位。而當時的衛家和霍家其實是靠著曹家才崛起的,衛家第一位家主衛青還乾脆娶了曹家四代家主之妻,也是五代家主之母,估計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曹襄(第五代)也是武將的,不過曹襄的媳婦又是衛子夫的女兒,反正這親戚關係彎彎繞的。估計曹家在出事後是靠著衛、霍兩家的幫忙離開了平陽,回到了老祖宗曹參的故地,定居在譙縣的。),雖然早已沒有了漢初時的威風,家境卻一直不差,祖父、父親和大哥又一職都是朝廷的官員,給予曹清的自然也是官家小姐的正常教育,平常出入皆有人護著,又怎麼能接觸到如張遼、郭嘉這般的趣人。何況張遼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有趣,後世的教育讓他能平等的看待眼前的一切,這種平等也體現在他的家裡,曹清目前的心態正是因為在新家能感到於自己孃家中的不同之處。
“清兒,我也希望能夠永遠如此,天天陪著你,陪著你說話,陪著你吃飯,陪著你看著日升日落、月缺月圓。知道嗎,為夫認為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能陪著自己的妻子一起慢慢的變老,一直到我們老的動彈不了的時候,還能相互拉著手在這大樹下曬著太陽。”張遼的綿綿情話張口就來,後世的網路上這東西太多了,不過他這也算是真情表白,畢竟這是他兩世為人的第一個妻子,一個能始終為他考慮,以他為中心,他上輩子最期盼的傳統女性。
曹清這個一千八百年前的女孩子又怎麼能對抗後世的肉麻纏綿的情話,張遼根本還沒有用出全力的時候,曹清就已經繳械投降了。這傻姑娘雙眸含水,兩頰羞紅,將上身趴到張遼的身上,雙手用力將張遼摟住,摟的緊緊地,生怕一鬆手就看不見人了。
張遼那個幸福啊!自家媳婦兒那柔軟的身子緊緊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胸前那兩團的柔軟,有點心猿意馬了。嗯?怎麼腿上感覺不到力量啦?張遼勉強將腦袋微微抬起一看,原來這婉兒和罄兒也已經滿臉羞紅,雙眼迷離,看來也被他的迷人的情話所打動了。鑑於這時候妻子的貼身侍女也是他的人這樣的傳統,要拿下這兩個丫頭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雖然可以強行讓她們侍寢,但張遼又豈是會焚琴煮鶴,大煞風景的人,他要讓這兩個丫頭主動愛上他。這也算是無聊之下的無奈之舉吧,誰讓現在的娛樂條件太少了呢。
就在張遼這裡的氣氛越來越曖昧的時候,園子外面傳來了張成那沉穩渾厚的聲音。
“主公,張成有事來報。”
張成的聲音讓正陷入曖昧的四個人清醒過來,曹清忽的和張遼分開,從罄兒那裡拿了一個果子在手中,罄兒也趕緊繼續她為果子剝皮的大業,婉兒也恢復了那讓張遼的雙腿感到舒服的工作。一時間,倒是讓張遼感到有些失落,心中暗暗埋怨張成來的不是時候。
“進來吧!”張遼趕緊恢復正常的心態,他可不想讓張成他們看自己的笑話。要知道,張成和張新他們是一直跟著他的老人,張成更是張遼兒時的伴當,私下裡可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