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雖被張遼的動作一驚,可隨即就任由丈夫施為。看著丈夫臉上的寧靜的笑容,她也不由得痴了。
她的丈夫是天下聞名的將軍,雖然她沒有見過丈夫在戰場上地英姿。可她卻從各種渠道瞭解過自己的丈夫。但隨著丈夫出任青州牧,她又聽到了更多關於丈夫的傳聞,正面的,負面的,什麼都有。不過她更相信自己的父親和大哥地評價,她的丈夫是一個文武通才。(這個貌似有點問題的說。)雖然丈夫從來不在自己面前談及政務、軍務。但出身官宦之家的曹清能夠明白這些事情有多麼的煩人,更不用說在這個亂世之中了。她的丈夫在外一定承受著很大的壓力(這個問題也值得商榷),她作為妻子,雖不能從旁協助,但卻可以照顧好家務,讓他無後顧之憂。而且這個丈夫對她實在是和當世的男人都不同,他的柔情、尊重和那時不時地孩子氣,讓自己也時常有新鮮的感覺,並沒有感受到一些長輩所說的婚後孤寂、沉悶。
兩夫妻就這麼相擁而坐著。靜靜地享受著久別重逢後的那份溫馨。這多虧了曹清的溫婉的性情,若是換了孫策的妹子這樣地性格女孩,絕對沒興趣陪張遼玩這種浪漫遊戲。
“老爺,夫人,老夫人請你們去用餐。”
沉浸在溫馨中的夫妻被屋外婉兒的聲音叫醒了,張遼微笑著看著妻子,兩人默契的同時點點頭。只不過當他們站起來的時候。曹清倒沒什麼事情,而一直被曹清壓著的張遼卻因為腿部肌肉麻木而差點一個踉蹌的摔倒。多虧曹清地反應快,拉了一把,讓張遼及時扶住了身邊地椅背才沒有出洋相。
午餐的概念在漢代並不是主流,即使有張遼這樣地“先驅者”倡導也只不過成為了曹營官員的一種交流方式,有些類似於後世英國的下午茶的概念。不過張遼家中的午餐卻因為張遼本人而更多的具有用餐的內容,至少習慣了一日三餐再加夜宵的張遼是不會願意中午只吃些小點心的。但是今天的午餐不同往日。張遼也只是和妻子陪著母親隨便用了些食物。他是準備之後在自己的屋子了和曹清、婉兒、罄兒這三個妻妾一起用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時候妾的地位低下呢。若不是因為婉兒和罄兒是陪曹清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頭,曹清又是個好脾氣的人,即使張遼如何想讓後院和諧也是做不到的。
“夫君,婉兒和罄兒被收入房中也有大半年了,夫君也養讓她們儘早有子哦!”曹清笑道。
“夫人……”婉兒和罄兒的臉立時紅了,對曹清的這番話,別說是一貫溫婉的婉兒,就是很有些性格的罄兒都受不了的低下了頭。
看著眼前這一妻二妾和睦的樣子,雖然心裡知道這是難得的異數,張遼還是心懷大慰,也曹清的話說笑著,將氣氛營造的非常的溫馨。嗯,還有和諧!
“夫君,也不知你還要在青州待多久?”曹清問道。
“也不會太久,最多還有兩年你夫君的位置就一定會動一動的。”張遼想起了官渡大戰就在建安五年,算算也就是一年多的時間了。
“那就好!”曹清微笑著,但張遼卻能看出她眼睛看著婉兒時的一絲羨慕。
張遼對妻子的心裡已然明瞭,她是羨慕婉兒能在這幾個月陪在自己身邊,而她作為妻子卻和丈夫分居兩地,雖然這是因為客觀原因造成的(張遼的事務繁忙和女兒張綺的降生)。
張遼微笑著對妻子說:“清兒,如今小綺也已十個月大了,等她斷奶後,我就將你接到青州去,反正家裡的事情有母親和張成管著就行了。你看如何?”
“這……這……這好嗎?”曹清還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張遼知道曹清是擔心將母親一人留在東平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指責。“東平與青州相隔也不遠,我們大不了將母親一併接去就是。到時候全家都走,生意上有糜家管著,咱們只要能查賬就成。而且憑糜子仲的為人,斷不會做出有違誠信之事的。”
張遼這時候突然想起他要和郭嘉商量的事情,於是乾脆借這個機會將母親和全家都帶到青州,省得到時候收到什麼損失。
曹清心中對張遼這個提議是極為認同的,在她的眼神看向婉兒和罄兒的時候,發現她們的眼中對此也滿是期盼。婉兒是希望大家能在一起,免得張遼不在家中時她一人孤單,而罄兒則更是希望如此,自她被張遼收房後不過數日就分開了,這讓她如何能好受,若非曹清在她身邊,她說不定會自己跑到青州去的。
“那……那就全憑夫君安排。”曹清柔聲說道。她也早受夠了分離的苦悶,不願意再次和丈夫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