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員而已,不過這些個從事的俸祿已經被張遼提到了一千石祿米,這些屬官的下屬也相應地提高了俸祿。就徐邈而言,他的年俸就是六百石,和一個縣尉是相等地。
“說說吧,這個徐景山有何事?”張遼微微一笑道。
“呵呵!”田豫先訕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回稟將軍知曉,建安七年軻比能入寇,徐景山曾奉命前往幷州遊說步度根自後方攻擊軻比能,以
之圍。景山不辱使命,順利說服步度根。如今中事又起,景山便想起步度根雖是鮮卑大人,卻心向我漢人,便欲向將軍進言,望將軍能拉攏步度根,甚至收編其部眾以為我軍之臂助。
然景山自回到薊縣後便在功曹任職,依將軍法度,卻是不好干涉他人事務。可是景山又時時念著此事,便與書信託我向將軍進言。事情便是如此,請將軍定奪!”
田豫見到張遼面無表情,早已經心中有些忐忑,趕緊將話說完,便閉上嘴,雙手交叉放於身前,低下頭,一副聽憑張遼處置的樣子。
田豫此舉倒卻是有些摸到了張遼地脾氣,張遼見其擺出這幅表情,本來還想晾晾他的想法便立刻被禁不住地笑意扭轉。
“你啊!”張遼笑了笑,說道:“步度根此事我早已知道,只不過一直裝聾作啞而已。”
看著田豫惑的表情,張遼接著說道:“步度根在爭奪王庭時輸於軻比能後便退至雁門,你現在該知道我是如何知曉此事了吧?”
張遼話音剛落,田豫頓時醒悟。張遼本就是雁門郡馬邑縣人,至今馬邑還有母親和兄長。而且田豫還聽說如今張家已經因為張遼地位的不斷高漲和幷州如今的最高軍事長官曹洪的縱容而使得實力足以影響整個幷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