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縱橫交錯,以文遠的手段,自然能將這些傢伙玩弄於鼓掌之間。有時候操也在想,這文遠究竟是像武將多一點還是像文官多一點?論起挑撥離間算計人,便是奉孝你,還有素有‘毒士’之稱的賈文和似乎都不如他陰狠吶!”
“主公,這也就算了,偏偏他指揮作戰時也不乏小動作。總是於堂堂正正之師地背後隱藏著眾多的小手段,讓敵軍防不勝防,可外人看到的卻是他張遼光明正大的戰勝敵軍。唉!悲哀啊!”郭嘉笑著說。
“呵呵!打悶棍,下瀉藥,設陷阱,放暗箭。這就是文遠常用的手段。但不可否認,結合起來使用的效果確實很好啊!孫子曰:兵!詭道也!文遠正是將這個‘詭道’揮到了淋漓盡致地地步。若將其與古之名將相比,倒無一人與其相似。”曹操此時興致上來了,身邊有沒有旁人,只有一個可以暢所欲言的郭嘉,於是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
“對陣之時,以正兵為主,奇兵相和
用兵一貫不拘一格,最善於將自己的優勢揮到極:透過種種手段遏制敵軍優勢,如此一來,便是不想獲勝也不大可能了。”
曹操對郭嘉的話深表贊同,接著說道:“此次文遠又要出兵,雖然信件中語焉不詳,然卻能從其部署中看出端倪。以主力威懾鮮卑諸部,輔以連橫合縱之手段,一方面打消鮮卑上層之敵意,一方面卻又向鮮卑士兵施以威壓。只要文遠手段得逞,將來我軍面對鮮卑軍之時,對上地就是曾經的檀石槐率領的那支勇猛強悍地鮮卑騎兵,而是一支上層手足無措,下層驚慌失措的烏合之眾。”
“就此事亦可看出文遠地作風。文遠素來重視將士,平日裡嚴加訓練,戰時則手段盡出,其所為不過是為了在獲勝的同時儘可能地減少將士的傷亡。對於陣亡將士的撫卹和傷殘將士的安置,文遠那邊也做得最好。這使得士兵們可以放心的參加戰鬥,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待幽州整軍後,更是將此事制度化。但只此一點,幽州我軍將士的軍心穩定,士氣高漲,若非北疆的各族軍隊足有數十萬,文遠早就主動出擊了。”郭嘉說道。
“‘軍井未達,將不言渴;軍幕未辦,將不言倦;軍灶未炊,將不言飢。冬不服裘,夏不操扇,雨不張蓋。是謂將禮。’此乃《三略》之言,為數百年來將帥治軍之道。有人言及李廣愛兵如子,然李廣帶兵哪及得上文遠!李廣數次出戰,常有大敗而歸之果,甚至還有全軍覆沒之局。文遠就嘗言:陷全軍於死地乃主將之過,此實乃不負責任之舉。話雖委婉,實則對李廣甚為不屑。”
“嘉曾與文遠談及先輩將帥,文遠最為推崇的便是白起。而與我大漢將帥,文遠則更親近程不識及衛青。白起長平坑殺趙國四十萬降卒,雖手段殘忍,卻讓趙國實力一蹶不振,直至始皇統一天下前夕亦不曾恢復。而程不識、衛青則治軍嚴謹,臨戰時更是小心翼翼,雖時常因為小心而失去擴大戰果之機會,卻能夠使耗費了國家巨資訓練出來的將士不因主將冒失而白白浪費。文遠曾笑言:‘李廣所為,嚴重些未必不能扣上資敵的罪名。武帝因北伐而使國庫空虛,李廣、霍去病及李廣利未必沒有罪過。’雖此言有些牽強,卻亦有些道理。”
“大量未經嚴格訓練計程車兵去戰場上搏殺,以戰場來鍛鍊精兵實屬浪費資源,因為巨大的傷亡而不斷徵兵之舉便是重複建設。沙場之上,百人存一,若以這徵召這一百人的財物去訓練士兵,卻足以獲得十名能在戰場上存活下來的精銳,這個生意不虧!看看吧,好好的治兵打仗,文遠都能和說的如此市儈。也就是外人不知實情,否則他這個名將的名頭就有點……啊!哈哈哈!”曹操大笑道。
“戰爭無非就是另一種生意罷了,文遠如此想亦不奇怪。孫子說要廟算,算什麼?還不是計算利益得失!文遠與政務一途善於放手,卻與經濟上支援屬下官員,兼之其統軍之能,幽州方能在強敵環伺之下安若泰山。不過嘉有一事像徵詢主公之意?”
“奉孝請講!”
“文遠那邊似乎動力有些不足,以幽州此時的實力,便是出擊一次亦無不可啊!”
“嗯!”曹操沉吟片刻,“或許文遠另有企圖亦說不定。你我皆身處幽州之外,卻是不可能盡知幽州之事。
此事還是由文遠自己控制為好。更新最快wap。16//k”
曹操用人便是人盡其才,都說張遼善於放權,但誰都不知道,張遼放權明著是偷懶,實則處理政務也確實是其軟肋。而且張遼有後世的教訓,對管理一途自是有自己的見解。可曹操的放權卻是真正沒有“作弊”的用人之道,這種用人手法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