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實力即使是用昔日漢軍地精銳北軍五校來比也比不上。剛才不過是過來聽聽,既然沒事,他也就準備繼續回去逗外孫玩。
可張遼又怎會放過這個讓曹操釋疑的機會,他故作無意的對曹清說:“其實我回來還有一個用意。據說當年董卓麾下的賈詡如今正在宛城張繡那裡,此人善用計謀,算無遺策,我擔心主公會吃虧,故而讓張新送去一封書信,請主公無論在戰前、戰後都要控制住賈詡。”
曹清並不知道賈詡的厲害,她對張遼說:“夫君。這人厲害嗎?”
曹嵩聽到賈詡之名又轉了回來,正好趕上曹清的問題,曹嵩眯起雙眼,沉聲都說道:“清兒,賈詡此人自幼聰明,少時就有漢陽閻忠稱其有良、平之能。在路遇叛氐,同行數十人皆亡之時還能清醒的偽稱自己是太尉段公外孫,以段公威名震懾叛氐。此人處事冷靜,深通經權之變,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嘿嘿!若非此人攛掇。李、郭汜這等賊子又豈敢圍攻長安?唉!大漢之亂,此人也有功也!”
曹嵩地話中對賈詡的才華還是肯定的,卻也對賈詡的為人所不齒。張遼在一邊聽著卻心中在為賈詡辯護,這全然是因為他也和賈詡一樣是個利己主義者,只不過他在開著“作弊器”下,選擇的道路比賈詡正確。
曹清聽自己的父親如此推崇賈詡的智慧,自己地丈夫又特意寫信提醒兄長注意賈詡,她雖然還有些擔心,卻也不再著急了。她這時只是溫柔的靠著丈夫,享受著丈夫在身邊的感覺。
“文遠。看來你也很清楚賈詡此人啊!”曹嵩平日在家除了逗逗外孫,就沒人能陪他說話,只有張遼在家時,他才有說話的伴兒。這不是說他的夫人和女兒不願和他說話,而是他們之間不可能就當前的局勢進行交流。只有張遼在家時才能和曹嵩談談時事。
“岳父。這個賈詡是小婿自王司徒的死訊轉到兗州後才開始注意的,那時小婿就對這位能以一己之力就讓整個大漢局勢大變的賈詡很感興趣。本來以為可以在雒陽見到他,哪知道這位先生竟是個人精,早在我軍趕到雒陽之前就跑到段煨那裡去了,後來又到了張繡身邊。照這位先生的處事風格來看,必是段煨也不能讓其感到安全。”張遼笑道。
曹嵩嘆了口氣,說:“是啊!你說地沒錯。這個賈詡確實是個人才,當年他被舉為孝廉入朝為郎官時老夫就知其才華,可惜那時朝中諸公皆忙於黨爭,這小子也是個聰明人,為避免陷入黨爭就藉口生病而辭官歸家。那時老夫還為之可惜了一會兒,未想到他再出現時卻成了董卓的部下。造化弄人啊,若非朝中諸公放其離去,或許就沒有後面那麼多的事情啦!”
“爹爹……爹……抱……”
在張遼正和曹嵩說話的時候,張遼那剛剛滿兩週歲的兒子張震跌跌撞撞的跑到張遼旁邊,一雙小手扒著張遼的膝蓋,嘴裡不住的說著還不清楚的話。震兒,不要打擾你爹爹和外祖說話。”張母和曹嵩的夫人鄒氏也跟了過來,張母說著就要將張震抱開。
張遼對著母親和岳母微微一笑,彎下腰將兒子一把抱起後說道:“母親,岳母,不要緊地,讓我抱著震兒吧。”
說完,張遼就將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又讓妻子坐到自己身邊,再讓一旁的僕人將母親和岳母的椅子也搬過來,五個大人正好圍成一個小圈。
曹嵩他們也習慣了張遼的行為,知道張遼對抱孫不抱子地習俗不屑一顧,也不去管他,只是一邊逗著張遼懷中地外孫一邊誇道:“小傢伙很結實啊!將來必然不必文遠你差。”
張遼這時將頭歪向妻子一邊笑道:“這還不是得多謝清兒,若不是有清兒這樣的母親,我哪裡來地這麼健康的兒子!”
曹清聽到丈夫的誇獎,心中甜蜜極了,雖然嘴上不說什麼,臉上的笑容卻是遮掩不住的。
這時候,張遼也有意識的將話題轉移到了他在菅縣的作為,聽說張遼又搞出了幾種運動,曹嵩他們都很感興趣,直盯著張遼讓他詳細說說。張遼也就將軍營中的一些趣事拿出來,以博大家一樂。還向曹嵩保證,他會盡快將這幾項運動引入臨淄,讓曹嵩見見那號稱是脫胎於蹴鞠的競爭性更強的運動。說到這裡,張遼又將話題轉到他讓張新給曹操送信的同時再給曹昂送去他的題目之事,曹嵩一聽就高聲讚許。
他拍著張遼的肩膀說:“文遠,做的不錯,對子修就當嚴格要求。他是孟德的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孟德的事業的,你身為他的姑丈,其不可讓他放鬆要求。”
“小婿明白。”張遼點頭應道。
張震這小子可不知道大人們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