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義。好!太好了!這下袁紹自損一員大將,也會讓他的部下產生異樣的心思。”說到這裡,張遼忽然轉身對劉曄說:“子揚,奉孝那裡可是讓你藉此機會離間平原的袁軍將領?”
劉曄笑眯眯的回答:“將軍果然英明。曄這裡確實接到郭祭酒的密令。”
“行。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要人我給人。要錢我給錢,反正我們還有一筆秘密入賬的軍費,用不著到我師兄那裡去打官司。”張遼雙手一合,拍板了。
“謝將軍!”
劉曄走後,張遼繼續坐回到自己地椅子上,沉浸在妻子地信中。那封信不但給張遼帶來了妻子曹清再度懷孕的事,還在字裡行間充滿了對張遼的思念。當初張遼沒有帶著妻子一起來青州,一是青州並沒有兗州安全,二是他需要後方的絕對支援。而如今。他決定在妻子三個月後,也就是三月份,就派人將妻子接到青州。
“那時候可就真的是獨門獨戶過日子嘍!”張遼美美的想到。
他自從娶妻後就和母親生活在一處,倒不是他或是他的母親願意這樣,只是因為一開始是袁紹進攻幷州。並長時間和黑山張燕交戰。而使得道路不靖。之後曹、袁兩家也不再親密無間,袁紹也將曹操北方的商路盡皆封鎖。雖然也有其他隱秘的小路。可張遼卻不敢讓自己地母親冒險。後來馬邑那裡又傳來袁紹派外甥高幹到馬邑城造訪過張家,這使得張遼更加不能然母親回家了。也就造成了他和母親住在一起的事實。不過這雖然讓張遼暗自不爽,但也符合現實的社會氛圍。也就是張遼存有後世的思想,才會如此彆扭。
就在張遼眯著眼睛美滋滋的想著妻子來時地情景,得意地將椅子前面兩條腿翹起,單以後面兩條腿支地,在那裡一晃一晃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脆生生地“姑丈!”,讓張遼差點兒摔了一跤。
張遼不用回頭,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夏侯尚。他站起來,將椅子拉開後對夏侯尚說:“我說尚兒,你不能不這麼嚇人嘛。要知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夏侯尚笑嘻嘻的看著張遼。在他們這些曹軍的第二代人裡,除了已經身有職守的曹休和跟著曹操的曹昂之外,他夏侯尚就算是年紀大的了。平日裡這些小輩們也常常湊到一起玩,而因為年齡的關係,也只有曹清和張遼那裡他們去的最多。再加上他們的長輩裡也就張遼對他們沒架子,能夠以平等的姿態和他們一起玩,一起聊天,甚至一起分析戰事。所以,在張遼面前,也是他們將孩子的天性發揮的最充分的時候。
“姑丈,我的功課做完了。”就在張遼看著夏侯尚的笑臉,忍無可忍的準備教訓他的時候,夏侯尚笑著從身後拿出一疊紙送到張遼面前。
這是張遼為了培養夏侯尚的戰略大局觀而根據現實給他佈置的作業,題目根本就緊扣目前的局勢,比方說:若袁軍過黃河進攻青州,我軍當如何如何?袁軍若進攻兗州,我軍當如何如何?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甚至還細化到進攻的具體城池和路線。而夏侯尚則可以在劉曄那裡藉助曹軍的情報來做出兵力的部署。該如何防守,如何反擊,如何進攻,都要他一條一條的寫下來。然後再交給張檢查,並給予評分。今天夏侯尚就是來向張遼交作業的。
張遼拿著手中的紙,一頁頁的略略翻了一下,他看的雖然不細緻,但他卻從夏侯尚的佈置中看到了不少新意,其中就包括了他在應付袁軍進攻時抽調水軍封鎖黃河,並在反擊時用水軍將軍隊直接投送在冀州和幽州各地。這完全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不具備的戰略眼光,因為這時候,除了張遼和已經熟知本方水軍威力的于禁和甘寧外,包括曹操在內,還沒有人能清楚的知道水軍真正的力量。
可是夏侯尚卻在見識過一次水軍的戰艦之後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就此而言,這小子確實不愧為曹魏的大將,夏侯家第二代子弟中的佼佼者。
而且張遼讓夏侯尚如此做,也有著藉此機會,在青州建起一個參謀部門的想法。未來的參謀部門將不但收攏經驗豐富的老將,也將收入初出茅廬的小子。這些人將在戰時負責調兵遣將,為君王提供專業的講解,免得君王因為不懂軍事而瞎指揮。平時則將負責制定作戰計劃,應急預案並接管軍隊的一切事務,避免將領擁兵自重的危險。張遼並不清楚後世的總參謀部的結構組成,但這並不影響他現在慢慢的試著建設。而且張遼連這個參謀部門的名字都想好了,就用樞密院這個名稱,主官就稱樞密使,下設幾大司職。而對夏侯尚的教導,就是開始,因為夏侯尚的作業根本就是張遼為準備為曹軍做的戰鬥方案和應急計劃。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