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衣服底下伸進去,在她身上四處遊移,從峰尖漸漸往下,有意一探谷底。
阿瑤驀地抓住他就要探入她褻褲裡的手,喘著氣道:“相……相爺,我……好些日子不曾洗澡了。”
她不知他是怎麼了,這樣的天這樣的時候竟也能起興,何況外面還跪著唐連,薄薄的幾層圍布什麼聲音也擋不住。
唐初樓啞聲道:“阿瑤……我們好些日子沒在一起了。”說著仍執意要將手探下去。
阿瑤急道:“相爺……阿連他……還在外面跪著。”
唐初樓沒做聲,她又道:“他也是為相爺著急,才做了那些糊塗事……”
他仍舊沒有回應,卻忽然扳住她的臉,吻在她唇上。阿瑤雙唇被堵上,頓時再說不出話,唇舌糾纏下,氣息漸促,她只覺心裡跳得厲害,腦中也有些暈迷起來。正是意亂情迷,他卻忽然便放開了她,側轉身仰面躺在她身邊,道:“睡吧,阿連的事你別再說了。”
天亮時,阿瑤做了個夢,夢見唐連在外面被凍成了一尊冰雕,她過去喊他,只伸手輕輕碰了下他便嘩啦啦碎成了粉末。她被嚇醒了過來,起來一看,帳篷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唐初樓人已不在,他的斗篷倒是搭在自己身上。
火塘裡的火早已經熄滅,帳篷裡冷森森的。
她想起方才那個夢,心頭仍自亂跳,忙起身跑去帳外,卻並不見唐連。
阿瑤在營地裡四下找尋,卻到處都看不到他的身影,方巧遇上泛香,便摒棄前嫌向他詢問。
泛香愛理不理地道:“不知道,沒見到他人。”
阿瑤又問:“那相爺在哪兒?”
泛香瞪她一眼,仍道:“不知道。”說著便走開了。
她滿懷失望地看著他走遠,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只不敢深想。在原地站了片刻,決意到營外再去找找,方出營門便見嶽朗從外走進來,便忙迎上去問:“嶽將軍,你有沒有看到阿連?”
嶽朗遲疑著道:“早起便沒見到人,不知去了哪裡?”
阿瑤心裡發冷,強撐著又問唐初樓的去向。
嶽朗回頭看看不遠處的山包上,皺眉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她:“相爺便在上面。”
阿瑤道了謝,也不管旁的,先跑去山上找唐初樓。
等上去後果見他在前面的一小片松林邊上,在那松林邊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