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段,我還不知道嗎?當年陛下改封蜀王,代父就藩的事,明明該是讓女婿去的,女婿是長子。那會兒六皇子才多大,他小孩子知道什麼,還不是你那好母后攛掇的,結果去的可不就是六皇子麼?就是現下,你看看,唐相張尚書一去,她孃家叔叔立刻升了尚書位。宜安駙馬,以前是什麼官兒?不過是個三品的鴻臚寺卿,就守了守孝,這一出孝,立刻連升三級,先是做了左都御史掌都察院,這便是正二品高官!想前左都御史鐵御史,那是當了多少年的御史,也沒熬到一個六部去呢!人家謝駙馬如何,一有缺立刻就能上。我就不信,他就如何的賢能過人,?不是因你那好母后,成天在陛下身邊吹枕頭風,恨不能把老穆家的江山都改姓了謝。”
吳珍嚇的臉都白了,連忙道,“母親,噤聲!”
“有什麼好噤聲的?”永福長公主繼續冷笑,瓜子嗑的咔咔響,“你以為她養著六皇子是什麼好心,還不是看中六皇子母族沒人,就這麼一個娘,還有這樣不名譽的過去。說實話,我還真懷疑這事兒是你那母后放出去的。”
“這怎麼可能?”
永福長公主一幅你小孩子家見識淺的模樣,道,“如何不可能?她可不是為人做嫁衣的性子,她要推六皇子上臺,難不成日後讓那位凌昭容與她一道享受太后尊榮?”
吳珍道,“母親想茬了,絕以不可能的,現下六殿下又未立儲,如今出這樣的事,六皇子若想立儲必受影響。倘是母后來做,也是先推六殿下坐穩儲位,才會對昭容下手呢。”
永福長公主想了想,道,“這也有理。”
凌昭容之事,到底是誰做的,還在調查。
一日,六皇子自皇后宮裡請安出來,正好遇到凌昭容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