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個下毒的主意來。”
蘇太后聽得怒氣上湧,怒道,“真個鬼迷心竅的東西,她也不想想,就她曹家那樣的賤人,可配為帝王妃!別說母后看不上那樣的賤人,我也看不上。這還虧得我沒說過,倘要是我說了,今兒那毒酒說不得也有我一份兒呢。”
小澄連忙勸道,“娘娘何必與那罪婦一般見識,這也虧得太皇太后福氣厚重,識破了那罪人的毒計。”
蘇太后想到此事不禁慶幸,但,想到江行雲直接帶著黑甲衛在外侯著,就又覺著,此事,太皇太后怕是早有察覺,就等著曹庶人動手,然後,太皇太后一網打盡了。
蘇太后嘆口氣,問,“皇帝怎麼樣了?”
小澄搖搖頭,“實不知陛下如何,不過,聽說,這……”小澄將聲音壓低,“聽說此事與陛下的貼身內侍相關。”
蘇太后臉色一變,如果牽連到元寧帝身邊內侍,倘說元寧帝不知曉此事,多數人是不能信的。可蘇太后怎麼想,她雖一樣不喜元寧帝對曹家的維護,可仍舊覺著,元寧帝不像能做出這樣的事的人。而且,當時太皇太后將酒轉賜元寧帝時,元寧帝過去接酒並無異色,倒是曹庶人驚慌之下灑了酒水。如果說元寧帝那無異色是裝出來的,不,元寧帝還沒這種道行。
蘇太后念及元寧帝,又是一嘆,想著曹庶人糊塗,終是帶累了自己的兒子。
蘇太后垂眸思量,她與戚賢太妃的觀點一樣,哪怕此事當真與元寧帝無關,但,太皇太后賜死其母,如何還會留著元寧帝呢?
蘇太后想到元寧帝對自己雖不若曹庶人,到底也是恭敬的,不禁又是一嘆。心思轉念間,又想到了駱太婕妤生的三皇子來,三皇子較二皇子要小几歲,哎……終不是她的骨血,何況,亦不知太皇太后的心意。
此時此刻,多少權貴之家都在揣度謝太皇太后的心意。
如戚貴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