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落,於咱們是不相干的,可阿鳳呢,到底姓秦。哎,五妹妹,你可得想明白。”
壽宜長公主抿著唇,沒再說話。
壽安長公主回府,同秦家道,“該說的都說了,你們等信兒吧。”
這幾日,謝皇后這裡也沒斷了人,有想為壽宜長公主和秦駙馬說和的,也有為長公主不忿的,連文康大長公主也過來問了一問,想看帝后到底是什麼主意。謝莫如道,“陛下與我說了,都以壽宜妹妹的意思為先,不論如何,都依著壽宜妹妹。”
“咱們皇家的駙馬,還不曾見有秦家這樣的!”文康大長公主現下說起仍是惱怒,道,“虧得秦尚書還在禮部當差,難不成在家就是這般教養兒孫的!也不知道教的哪門子禮!長公主駙馬,先帝愛婿,在先帝喪期未過,便敢包養娼妓,他秦家心裡可還有先帝!”文康大長公主最生氣的就是這個,她親哥剛入土,駙馬就能在外同娼妓搞在一處,鬧得人盡皆知,皇室臉面大失。
永福長公主也說,“要我說,這樣的淫蕩之人,就該送到蠶室裡去!”
長泰長公主一口茶就給嗆了,咳了半日,用帕子擦擦嘴,都不知要說什麼好了。其實,不只是長泰長公主,永福長公主此話一說,連謝莫如、文康大長公主都驚的說不出話,永福長公主道,“怎麼,難不成我這話不對麼?管不住那X,不如不要!”還爆了句粗口。
文康大長公主道,“永福啊,你也是長公主之尊,這話可不好拿到外面去說。”
“我也就咱們自己說話時說說罷了。”永福長公主敢說就敢認,道,“不過,我也是這樣想的。只看帝都這些駙馬,論出身,誰比得上永安姑丈,論學識,謝駙馬是探花出身,哪個不比這姓秦的強百倍。永安姑丈還為國立有戰功,謝駙馬先時在西寧關那樣的苦寒之地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