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父親果然已經……”見丈夫亦生傷感,太子妃忙又道,“既是行軍打仗,傷亡在所難免,馬革裹屍,也是盡了忠義。只是,我得給殿下提個醒,南安侯一事,四弟妹與承恩公府對咱們頗有誤會。”
太子面色陡然轉冷,語氣中自帶三分凜然,道,“南安侯在軍前與靖江牽扯不清,殺民冒功,鐵證如山。他是三軍統帥,倘有反意,江山難安,我既知曉,自不會坐視!倘非軍中有與靖江裡應外合之人,江南大軍,如何慘敗!”
太子妃驟聞此內情,頓時驚的不知所已。太子輕拍她的手,溫聲道,“這不是你們婦道人家該操心的,我自會稟於父皇。”
太子妃懸著的心驀然落了地,不論是父親之死,還是東宮形勢不妙,其實早已是潛意識中早已接受的事,先時再聽太子說一次,不過是想著,是不是會有如當年永定侯的奇蹟出現?但,有沒有奇蹟,最壞的情形,太子妃心裡已經經歷過了。此時忽聞得南安侯謀反確有其事,那麼,先時東宮所有的頹勢,必將贏來一次大的轉機。只要東宮在,只要東宮有轉反,那麼,孃家的尊榮就永遠不是問題。太子妃整個人都換了精神氣一般,繼續與太子說些家常瑣事,“這些日子,多虧了五弟妹,時常肯開勸於我。自去歲,天下不寧,五殿下去了江南,五弟妹還帶著籌了兩次銀兩,捐獻給了朝廷。說來,我是不如她的。”
要說太子,雖然嘴裡對五皇子盡是好話,可要說他現在對五皇子沒什麼想法,那是騙鬼呢。更不必提謝莫如,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