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報復。事實上,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葉英當時根本就是屬於偷襲,正堯分明已經罷手了。因而,洪迪珍的又一條推測又出現了破綻。
如此多的破綻聚在到了一起。試問。那洪迪珍所的還可以完全相信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洪迪珍那滔滔不絕,延綿不斷的演,正堯一時忍不住便狂笑起來,一陣冷風迅疾捲起,長髮飄然,寒意泠泠,瞬間讓這個廂房變成了冰櫃一般。甚至連洪迪珍也開始感到有些戰慄。
“你……你笑什麼?別以為你笑笑就沒事了,我可訴你,你的把戲是絕對瞞不過我和葉老的!”
洪迪珍對正堯的這三道笑聲委實感到不適應,不過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因此洪迪珍便故作鎮定的道。
事實上,以正堯那雪亮的眼睛。這些細節又怎麼能夠瞞騙過他呢?
“yù加之罪何患辭?洪老爺一口咬定李某是殺人兇手,那你也應該編造一些像樣的緣由來才是,你這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難道洪老爺把我和大家都當做三歲的孩子?”
或許正堯已經猜到了什麼,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話還是要講證據,空口憑,豈不是跟眼前這個洪迪珍一樣了?
從第一眼看到洪定開始。正堯就覺得洪定有些深不可測。絕對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而如今眼前的洪迪珍乃是洪定的父親,那麼他自然要比洪定還要厲害才對。可想而知,這件事裡面絕對存在蹊蹺。
“葉老,這子殺了人還敢在此大言不慚,我看葉老你還是趕緊發話吧,絕對不能讓令郎死的不明不白啊!”
在口頭上,正堯可是鮮有對手的,洪迪珍了那麼多,現在面對正堯還是有些吃力,於是不得已看向了葉神醫,似乎在向他求助。
也對,葉神醫是當事人的父親,人家都沒有怎麼話,倒是洪迪珍在一旁個不停,這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點。
“得好!絕對不能讓令郎死的不明不白!葉神醫,就衝這句話,你就應該將這件事查下去,絕對不可以放過真兇!”
正堯立即拍手道,完之後,卻見他下意識的往洪迪珍的身上看去,似乎在顧左右而言他,看的那洪迪珍渾身不自在。
“是啊葉神醫,我絕對相信我李大哥是絕對不會殺害令郎的,相信殺害令郎的人一定另有其人!還望葉神醫將此事徹查下去,還死者一個公道!”
安波爾沁也立即點頭道,雖自己並不喜歡葉英,但是畢竟相處了幾rì,儘管喜歡在口頭上佔便宜,但是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對安波爾沁做過不軌之事。唯一的一次,還是被葉神醫給撞破,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洪迪珍一聽,頓時悶哼一聲道:“葉老,這個姓李的子一定就是真兇,他在這裡混淆視聽,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把他抓起來,然後送官查辦吧!”
現在已經到了爭執最為激烈的時刻,那洪迪珍已經沒有了耐心,在對著葉神醫話的時候,並不是在徵詢他的意見,更多的,像是在命令一般!
面對正堯安波爾沁洪迪珍等人不停地在耳畔催促之聲,葉神醫整個人確實囧著一張苦瓜臉,眼角的淚水乾涸之後已經浮現出了一道深深的淚紋,可以想象,其喪子之痛是多麼的深!
黯然塵世最傷人,莫過白髮送黑髮。
原本就老來得子的他,突然間沒了兒子,這叫他以後的rì子該怎麼過,當如何是好?
“英兒啊英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你!怎麼……”
一邊捶胸頓足,一邊又開始痛哭流涕,葉神醫並沒有理會正堯等人的催促,而是自顧自的再次抱起了葉英的屍首,儼然忘卻了周圍的一切。
“葉老!節哀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為令郎報仇!你只要點頭,我馬上叫人進來將他綁起來送到官府!”
著,洪迪珍已然開始揮起衣袖,看來只待那葉神醫一聲令下,門外必定會圍上來十數人,接著便會將正堯五花大綁,直接送到官府。
“報仇?哈哈哈哈!”
聽到洪迪珍“報仇”二字,那葉神醫確實輕蔑的一笑,而那笑聲之中卻是充滿了力和蒼白,彷彿一下子對整個世界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一樣,儼然兒子死了,自己的心也死了。
“葉老神醫!你千萬要節哀!李某保證,一定會為你找到真兇,還令郎一個清白的!”
正堯也立即拍著胸脯道,言語間分外有力,如同在向某位神聖進行宣誓一般,許下的承諾一定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