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堯踟躕了片刻,旋即對著李安又道:“那在您離開李府之前安叔可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嗎?我的是最近那幾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在李府附近出沒?”
既然對方是有預謀有目的的放火,那必然會在之前做好一切的佈防,這也是正堯為什麼會問這些問題的原因。一個有計劃有企圖的人,想要完成一件事絕對不可能草率行事的,況且李府雖然算不上什麼大戶人家,但是好歹也在蜀中一帶有點名氣,再加上正堯這個御前駙馬的關係,一般人貿貿然動手,那純粹就是找死。
所以正堯也有理由相信對方一定有過jīng心的部署,既然有過部署,那麼一定會在李府周圍出現過。
聞聽正堯這麼一問,李安卻是頓了一下,整個人便陷入了深思之中。
片刻之後,李安再次開口道:“對了,在李府發生大火的前幾天,有一個算命的老頭來過,老爺其實本來不信這些的,不過看那老頭有些落魄,老爺也沒有將其拒之門外。在他的建議之下,最後老爺勉為其難的待著他在李府上下轉了一圈,最後他還在堂屋之中擺放了一個風水羅盤,是可以讓李府家宅興旺什麼的。”
正堯不提還好,一提李安還真的就想到了一個算命老頭,只不過聽著李安所言,這個算命老頭並沒有什麼異常。
畢竟在灌縣這種地方,那些個算命先生,看相看風水的術士,還有耍雜技之類的喜歡在街上轉悠,很多時候還會直接進入民宅,尤其是在過年的時候,這種情況最為多,其實這麼做,這些人也旨在能夠主動上門招攬一些生意。
因此,在眾人看來。這確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那後來呢?”
正堯眯著眼睛,追問道。
“後來老爺給了一點錢給他,可他連看也沒有看就收入懷中。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老爺給多給少似的。在他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想估計是那種跑江湖四處遊走的術士吧!對了,我突然還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會不會與李府大火有關。”
李安懇切的著,突然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立即表情嚴肅的看向正堯道。
此刻在正堯看來,這個算命老頭很有問題,單純是跑生意算命的人。別人給錢給他豈有不看便收入懷中的?顯然這算命老頭絕對不是一般的算命老頭那麼簡單。
或許,他就是來此查探李府構造的,別忘了,李安可是了這個算命老頭要求李乘風帶他在李府之中轉了一圈!
“哦?還有一事?那快快來。”
不禁是正堯,就連寧安柳彥等人也都不由地產生了好奇之心。
之前可沒有聽過這李安這些事情,就連李府發生大火當晚他出去為兒子還賭債這件事,柳彥和寧安二人來李府已經一個月的時間了,李安都隻字未提的。
當然。倒不是李安存心隱瞞。或許是他也覺得應該關係不大,或者認為自己有錯在身,不好意思開口吧。
“是這樣的,在我從城西賭坊回來的時候,在江安橋上看到了關震與另一名公子,此二人卻是神sè慌張的。其中關震更是捂著右手,好像是右手受了傷。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們晚上跑到李府附近來做什麼。當時也沒有太過在意,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這二人真的有些異常。”
李安如實道,看他的樣子,對此事卻是很在意的。
“關震?”
聞言,正堯眼中頓時一閃冷光,黑sè瞳孔瞬間放大,神sè異常的凝重。
關震竟然曾經在李府周圍出現過,這不得不是一個重大發現。
李府著火是晚上,灌縣縣衙距離李府怎麼也有五里路程,況且李府周圍也沒有青樓jì院,甚至連茶館酒樓都很少,像關震這樣的人大晚上的來這裡,自然是有些不過去。
而且與他在一起的還是一位年輕的公子,這不禁讓正堯聯想到了那一個自己剛剛回到灌縣就找茬的張嗣燦。要知道正堯與張嗣燦本就素不相識,就算張嗣燦真的閒的蛋疼,也沒那麼巧的只找正堯麻煩。調戲周冰是因為周冰樣貌身材俱佳,但是畢竟周冰一臉的病態,相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去調戲一個病秧子吧。
或許正堯此刻已經想到,這一次調戲上升至打架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意外誤會,甚至可以好不避忌的,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圈套。
關震與張嗣燦是一夥兒的,而關震與張嗣燦之前在李府發生大火之時在李府周圍出現過,而很巧的是關震的右手受了傷,根據那些衙役所言,他的右手就是在大火當rì受傷的。再由正堯透過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