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好感,所以,此番之行,自然還有後招。
“呵呵,諸位莫急,諸位莫急。大家請飲宴,先欣賞一段歌舞,然後再開始這詩酒會!”完,徐階便一飲而盡,然後坐了下來。
正堯等人可不管你什麼,先吃了再,早上本就走的比較早,吃飯也有點急,導致到了現在,也都有些餓了。於是兩桌人見徐階剛剛坐下,便立即動筷,面對一大桌的山珍海味,自然大吃海喝起來。
旁邊的亭子裡赫然的奏起了一段音樂,與此同時,臨時搭建的露臺上從側面竄出一大群女子。只見足足有十餘人,個個輕紗羅衣,鳳冠霞帔,凝脂玉臂,肚臍外露,環肥燕瘦,盡顯各態,舞姿綽約,好是誘惑眾生。
“好好好!”
身為獨眼龍的嚴世蕃頓時用舌尖舔了一番嘴唇,立即拍手大聲叫好,同時引得場下也跟著一片譁然。在正堯的記憶中,這個嚴世蕃可是出了名的好色,據現在那本《金瓶梅》其實就是為他而寫的,那裡面的西門慶其實就是指的這個字號為“東樓”的嚴世蕃,可想而知,這個嚴世蕃平常是多麼的荒淫。
“此曲琴音,甚是美妙。先是如同平靜的湖面,水波不興,呈現出一種空冥的情境;緊接著,開始緩緩增強節奏,增大音效,讓人有種循序漸進的感覺,彷彿忽然之間來到了水流湍急的斜道上;再接著,節奏已然達到極致,絃音也達到了最高的效果,此刻彷彿如同來到瀑布面前,感受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豪邁之舉,讓人不禁大嘆自然的波瀾壯闊與美妙叢生;最後又漸漸回到低音,節奏減慢,如同逗了一個大圈,最終恢復平淡。如此音律,就如同這人生一樣,也曾有低谷,也曾有高潮,起伏不定,強弱分明,實實在在的將人生二字完全的闡述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誠喝酒喝高興了,放下酒杯,聽著即將完畢的音律,他便立即合著眼睛,竟然大談起從亭子裡傳出來的音律來。而此舉倒是一旁其他桌的人把目光給移了過來:不知道這個人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不懂得娛樂之道,眼前十多個美女大秀舞姿不去看,卻偏偏閉上眼睛去聽琴絃所發出的音律。
當張誠完,那琴音也由此消失不見,臺上舞動身體的美女們也逐個走下了臺。如此,自然又引得場下一眾人的鼓掌聲。而就在此時,那亭子裡端坐彈琴的份衣女子也站起了身,朝著正堯這邊望了一眼,同時還不禁抿出了一絲笑意。
“呵呵,沒想到大哥對這音律還有如此研究了,正堯可是有些望塵莫及了。”正堯呵呵一笑,桃花扇在手中扇了扇,若有所思的道。
對於欣賞音樂,正堯自然沒那麼多研究,要他聽聽許嵩,王力宏的歌,不定還能夠出歌一二,但是這個古典的樂曲,他能夠聽懂就不錯了,即便是發表出一些“驚人”的見解,那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胡侃瞎謅加忽悠罷了。
張誠終於睜開了眼睛,聽到正堯這麼自己,他頓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哪裡哪裡,嚴重嚴重。只是這曲子我也從未聽聞過,而我頓時有感而發,信口胡的,當不得真,當不得真,呵呵…”
“你子,又開始裝了,哈哈…”袁海雲不忘打擊一下張誠,現在正堯和寧安兩人沒有碰到一起,袁海雲和張誠兩人便是一對活寶。
“呵呵,呵呵…”張誠只得尷尬一笑,撇過頭,不理袁海雲。不過恰是這個時候,卻也那彈琴的女子來了一個碰面,兩對眼睛毫預兆的交匯在了一起。
面若桃花,青絲如雪,口若幽蘭,眼如明玉,這是張誠的第一感覺。不得不,眼前的女子確實是一美貌女子,比之朱祿穎寧安等人,也並沒有絲毫的遜色。
“喂,你發什麼愣啊,喂!”
只見張誠此刻張大了嘴巴,目不轉睛的盯著已經人去樓空的亭子,半晌都沒有反應,袁海雲還以為自己把張誠給的慪氣了,誰知道,自己的受在張誠面前晃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何反應,於是才拍著張誠的肩膀,大聲道。
或許張誠也沒弄明白,自己緣何會有如此表現,美女他又不是沒見過,就是見到寧安朱祿穎或者是花清月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狼狽過。一向如一頭木頭存在的古板書呆子,此刻竟然也會衝著一個女子發愣,看來張誠的心終於成熟了。
這一切正堯自然看在眼裡,只是他並沒有點穿,而是欣然一笑,也拍了拍張誠的肩膀道:“大哥,先吃飯吧。待會兒不定你會心想事成呢!”
正堯心中已然篤定,方才彈琴的女子必定大有來頭,不定就是所謂的徐遇之。如今她竟然放眼往這裡看來,想來是因為張誠方才對她的音律坐做了一個評價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