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河畔,有有笑,一路感慨京城的富庶,一面享受溫溼的河風吹向面龐,倒是深感愜意。沒走多久,四人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目的地——溫香玉苑。
溫香玉苑坐落在一艘大船上面,並非修葺在陸地上,儼然就是一座水上青樓,而這點倒是出乎了正堯幾人的意料。走近一看,整艘大船約一百五十平米,共分上中下三層,從氣勢上便體現出了這一所青樓與其他一般青樓的與眾不同之處。
溫香玉苑四個青綠色的字型醒目的寫在漆滿紅漆的木板上,穩穩地掛在了大船的門口。岸邊幾絲楊柳悠悠垂下,更給這艘大船增添了幾分神韻之感。
大船的四周則是掛滿了大紅燈籠,門口還站立著兩個類似於禮儀姐般的女子,時不時從船艙中傳來一陣悅耳動聽的琴聲,確實給人有一種燈紅酒綠的感覺。
“或許生活在大都市的人們,都是這樣過的夜生活吧!”
正堯輕嘆一聲,自己在以前當警察的時候,由於多數時候都在加班,經常很晚才會回家。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會經過市中心所謂的“紅燈區”,當時的情形與眼前的景色大有相同之處。四周也是燈火通明,音樂聲,吵鬧聲不絕於耳,時不時從迪吧,ktv傳出來的叫聲讓本來就顯得夠奢華的都市更加的奢華,或許這就是那些人所謂的上流社會應該過的生活,是上流社會人群為了緩解工作和各方面的壓力進行的一次自我的釋放吧。
四人在門口駐足了大約有兩分鐘,便不再猶豫。心想既然來了,自然要往裡面走一遭,不然就白來了。於是四人昂首闊步,拉開門簾,一頭便鑽進了船艙。
進了船艙,正堯才又一次真正的體驗到了何為奢華。
剛剛進入的是溫香玉苑的大廳,是大眾娛樂的地方。一眼便能看到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們忙著各自的娛樂節目,有的彈曲,有的吹簫,有的奏琴,有的起舞。讓整個大廳充滿了濃郁的娛樂氣息。
人群中的男子則是吟詩作賦,或是舞弄墨,或是舉杯豪飲,各自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性感,年約三十,頭上戴了一大把朱釵,銀花的美豔女子見到正堯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立即湊到了正堯四人的身前。
“喲,四位公子是新來的吧!樣子好生咯!怎麼,有沒有心儀的姑娘啊?”
這個女子應該就是所謂的“老鴇”,只不過她比起一般的老鴇要年輕漂亮許多,而且聲音也很是嫵媚,撩人心魂。走過來,那老鴇便開始上下打量正堯四人,見正堯四人衣著光鮮,而且面容生的俊俏,憑著她多年的看人經驗,心中自然認為這四人大有來頭。
“呵呵,我看你就不錯,長得可是天生麗質,今年有二十了嗎?要不你來陪陪我們?”正堯也算是入鄉隨俗,他當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老鴇,不過他只不過想趁此討點近乎,那一會兒不定老鴇會介紹幾個才情更好的女子出來呢,故而正堯玩味的看著老鴇道。
老鴇一聽正堯這麼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著道:“你這公子真會話,奴家可已經是年過三十的殘花敗柳啦,公子怎能看得上奴家呢,笑了笑了。春桃,夏雪,秋紅,冬荷,你們出來招呼幾位公子吧!”
老鴇一邊,一邊揮手,樣子那是誇張的很。不消片刻,立即便從樓梯上下來了四位身穿粉色群套的妙齡女子,一個比一個長得是貌美如花。
四大花魁,那可是溫香玉苑的鎮店之寶,或許除了很少路面的那位京城第一名妓之外,就屬她們四人最為搶手。看來老如果不是老鴇想趁此在正堯等人身上大賺一筆的話,那麼就是這溫香玉苑已經滿場了,再女子可以出來服侍正堯四人。
“呵呵,我老鴇啊,你們這裡的姑娘取的名字怎麼也這麼矛盾啊?春桃,夏雪,秋紅,冬荷,這完全不對啊!”袁海雲雖然看起來很老實,但是他卻發現了一個問題,立即便開口問道。
“海雲所言,不道理嘛!這春哪裡是桃,夏怎會存雪,秋也不會有紅,冬更荷才是嘛!”張誠也隨即反應過來。
確實如此,這應該剛好錯位了才對。
老鴇一聽,則是哈哈一笑:“幾位倒是很細心嘛,到現在為止,你們還是第一次我這裡的姑娘名字取的不對的,呵呵。不過嘛,我們開啟門做生意,自然不能墨守成規,適當變通一下不也挺好?你看她們四人的名字豈不是一下子便被公子們記下了麼?”
老鴇所言在理,正堯也是抿嘴一笑。心想老鴇做生意還當真有頭腦,放到二十一世紀,她估計會把整個美國的紅番區都能搞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