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到韓家三位公子遇害的事情,如此自然要心謹慎點好,所以袁海雲的聲音也變得弱了不少。
正堯很滿意袁海雲的這番做法,不禁點點頭,然後道:“起初我們認為的三位公子遇害是人為的,而且還可能是府中的人做的,如今看來,我們當初的想法並沒有錯。我們先後造訪了韓琛,唐俊兩人,而兩人的表現也都各有各的特點,當中要數韓琛最為明顯。而這個韓琛對自己的二叔很不滿,他的動機也最為明顯。”
聽著正堯分析的,袁海雲也覺得是這樣,於是也點點頭,道:“沒錯,我第一眼見著那韓琛,就覺得這個子肯定有問題。”
“後來在韓府遇到了唐俊,他的表現就要淡定的多。只是在提及盧蕙的時候,他便有些反常舉措,這點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今最有嫌疑的還是韓琛,我們應該從韓琛下手?”袁海雲不解的看著正堯,對於正堯方才的那番話,應該是可以這麼理解。
不過,在袁海雲完的時候,正堯卻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其實,我覺得,這個唐俊才是最有可疑的。”
“唐俊最可疑?你不是他是可以理解的麼?”
不曾想正堯竟然會突然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讓本就轉彎轉的慢的袁海雲頓時一頭霧水,詫異不已。
“沒錯,是可以理解,但是我的可疑卻是另外一件事。”正堯又點點頭,並沒有否定袁海雲的法。
這下讓袁海雲就更加的懵了,正堯總是這樣愛繞彎子,自己的神經可受不了。
於是用手碰了一下正堯的肩膀,道:“喂,你倒是哪裡可疑?”
“第一點,就是在講有關盧蕙和他的故事的時候,雖然他是真情流露,而且他的也應該是真的,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卻看到了另外的一樣東西。”
“另外的一樣東西?什麼東西?”袁海雲立即插口道,他被正堯的這一番話給吊起了胃口。
“是恨,是憤恨,外加一點遺憾。”正堯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接著又道:“雖然這個不能表示什麼,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唐俊藏在心中的那一團恨意,哪怕只是一點點,我也能夠感受到。”
“哦,還有呢?”袁海雲似乎明白了什麼。
“第二點,在韓記銀號的門口,看到自己的銀號被人破壞,被潑黑狗血的時候,唐俊這個時候卻是另外一種表情。”
“什麼表情?”袁海雲又追問道,對於當時的情況,自己根本就沒有看太清楚,而且當時也沒在意唐俊的表情,只是一味的去看銀號門上的黑狗血去了。
正堯輕輕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了一個字:“惱。”
“惱?這又有什麼特別的?”
“這個惱中間還摻雜了一絲絕望和憤怒。一般的人見到此等情況,第一反應應該是懊惱,或者是驚訝,然而他卻是這般的表情,在我看來,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或許這個韓記銀號就是他的唯一,或許這種反應是出於本能的條件反射。”
正堯如同一位心理學家在研究某個人的心理活動一般,的煞有其事,由不得袁海雲不信。
完,正堯又看了看手中的墨綠玉佩,頓了片刻又道:“在一品鍋裡面,想要找人算賬直到打了王贊一頓之後的這一段時間裡面,唐俊整個人似乎成為了另外一個人,凌厲的眼神,憤怒的表情,這都是平時的唐俊不會有的,即便是唐俊不愛話,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憤怒時候的唐俊。
還有,在京師提刑案查使府衙的時候,唐俊並沒有過多的做作,表面上看來,似乎在離開一品鍋的時候我和他的商量了一陣,然後他決定聽取我的意見,由我來發揮,可是實質上,在離開一品鍋的時候,他就已然預料到此事的結果了,故而在最後他也沒有多做深究。而且因為他知道我和嚴皓一直有隙,而他似乎也察覺到我們來韓府的目的,於是準備將我們的目標暫時轉移到嚴皓身上。”
“嗯…你的也很有道理,有這可能,不過按照你這麼,那為什麼唐俊又邀我們來他的東苑遊玩,甚至還在這裡過夜呢,如果他真的有可疑,那他不怕行跡敗露麼?”袁海雲摸了摸下巴,做出了一番沉思狀,然後又躊躇的看著正堯道。
這個時候的袁海雲與平時的還有些不一樣,竟然腦筋轉的這麼快,倒是讓正堯不禁一讚:“嗯,你子,不錯嘛,跟我久了,也學會思考問題了。”
也不知道正堯在誇獎袁海雲呢還是在自吹自擂,不過袁海雲卻是嘿嘿一笑,沒太在意。
“嗯,你所的也正是我考慮的,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