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堯官拜就已經是三品,比之他的五品內務總管要高出一截,而再加上現在自己這個駙馬爵位,在馮保面前霸氣的兩句話也是可以的。
當然,馮保是個聰明人,從明朝開國以來,就沒有哪個駙馬能夠再朝中當官,涉足朝政的。即便是之前當了官在其當上駙馬之時,也會將原有的官職給相繼扯下來,這便是太祖皇帝朱元璋定下來的規矩。
但是如今嘉靖非但沒有將正堯之前的官職撤除,反而還特封其為‘御前駙馬’,這當真讓眾人也不禁大感驚訝。雖然這種事情有違先祖遺命,但是嘉靖主意已定,誰又敢違揹他的意願呢?再了,之前還不是有人爭著要反對武科舉的重開,還什麼太祖遺命的。而上次還有嚴嵩從中作梗,這次竟然連嚴嵩也不反對,誰又會再有異議呢?
可見,論是誰,只要過了時過了氣,他過的話,下達的命令終究會漸漸地被人遺忘,哪怕他功勳卓著,哪怕他有不世之業。其實最終還是要看時代的發展,社會的進步是不是與那些曾經的條例符合。
所以如此一個人,在馮保看來,那絕對是巴結的物件,若是rì後想要在後宮混的更加如魚得水,就必須與正堯打好關係。
馮保抬起頭,看著正堯唯唯諾諾的道:“回稟駙馬爺,皇上有急事召見,還望駙馬爺即刻進宮面聖。”
“進宮面聖?那馮公公知道所為何事嗎?”正堯不禁有些疑惑的道。
從馮保那凝重的表情看來,似乎事態有些嚴重,嘉靖這番叫自己進宮,必定不是事。昨rì才從宮中回來,而且嘉靖還特地讓自己陪寧安修養一個月,過一個安穩的年,如今突然又有事找自己,不奇怪就不過去了。
馮保點頭道:“嗯,具體奴才也不知道。不過聽聞今晨一早皇上便收到一封八百里緊急密函,而當皇上看完之後,便神情十分的嚴肅。在思前想後之下,終於招了眾大臣進宮上朝,開了一個很長的會議。完後,皇上便特命奴才前來找駙馬爺進宮,至於其他,奴才真就不得而知了。”
馮保的很詳細,只不過還是沒有到具體是什麼事情。
但是從馮保所的和嘉靖所做的來看,如此的緊張急促,看來應該是發生了大事。之所以沒有叫正堯第一時間上朝,估計是考慮到正堯還在與寧安“度蜜月”而不想打擾罷了。但是一個早朝下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需要將正堯叫來商討一下才行。
正堯此刻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點點頭,道:“嗯,那事不宜遲,咱們立即進宮。公主,在此等我回來,很快的!”
“嗯,駙馬一路心,回來吃晚飯。”寧安關切的道,似乎如果沒有外人在的話,她甚至還會給正堯一個吻別。
“嗯,駙馬爺,請。”馮保完,立即前面帶路。
正堯看了看寧安,抿嘴一笑後,便轉身,跟著馮保的腳步,往駙馬府大門走去。
第二章 晨時密函驚人震
第三更到!!!雖然晚了十分鐘,不過還算趕得及,好,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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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嘉靖有急事相召,正堯唯有一絲耽擱,邁著疾步,與馮保一道,飛速的往皇宮趕去。
現在駙馬府距離皇宮不遠,故而並沒有花多少時間,聞著花香,聽著水榭,迎著寒風,不多時,正堯再次來到了御書房。
御書房這地方正堯已經來了不下十次了,還曾記得似乎每一次嘉靖有大事要與正堯商量都是在這裡進行的,由此可見,其實一早嘉靖便將正堯當做自己人了。
正堯也沒有多做什麼猶豫考慮,不經任何通傳,徑直走進了御書房之中。
嘉靖此刻手中正拿著一本奏摺模樣的本子仔細端詳著,臉上則是掛滿了惆悵之意。還未等他一言半語,正堯已經知道嘉靖現在肯定是遇到了麻煩。
“臣婿見過父皇!”正堯立即屈身道。
現在也不是上朝,也沒有外人,需跪著行禮,這是嘉靖給正堯的特許,也是正堯希望的特權。畢竟對於這種嚴厲的等級跪拜制度,正堯一直都不怎麼習慣,拘束的才是他最想要的。
聞聽正堯話,嘉靖頓時抬頭看來道:“正堯你來啦!”
只是嘉靖臉上那惆悵的表情依舊一層不變的掛著,彷彿頭頂正旋繞著一團烏雲。久久都不曾消散開來。
正堯上前兩步。循聲問道:“不知父皇此番召見臣婿前來所為何事,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
很難有事能夠讓嘉靖露出一副惆悵的表情,以往不外乎就是煉丹失敗,回想起當年壬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