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有這種事?難怪我到西安府之後一切都是那樣的順順利利。但是為什麼你們還是對我動手了呢?”張誠好奇的問道,儼然已經不是在審案,反而像是在話家常。
“為什麼?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因為這是主公的命令!”(未完待續。。)
第五十七章 一明一暗施妙法
甄國昌再次出的一句話著實讓所有人都為之怔了一下,這又是從何起呢?
只聽命令,不問緣由,這是什麼組織?
這個背後的“主公”到底是誰,他是不是想要謀反,這些問題不斷地閃現在正堯等人的腦中,久久不止。
“哎,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若非我們貪圖享樂在前,哪有今rì的成為階下囚呢。命,這就是命吧。”甄國昌仰嘆一陣,此刻心中已經是悔意叢生。
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甄國昌要出來做犯法的事情,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了。因此話的時候,也顯得傷感了許多,為官數十載,想起來恍如隔世。
張誠一拍驚堂木道:“甄國昌,你惡行滔天,罄竹難書,雖有被人脅迫威逼之嫌,但是如今一大宗罪在此,你實在難辭其咎!七大罪狀,條條死罪!據我大明律例所言:‘凡謀反謂謀危社稷,大逆謂謀毀宗廟山陵及宮闕,但共謀者不分首從,皆凌遲處死。’,是以甄國昌當凌遲處死!”
完,拂袖一揮,立即上前兩名jīng兵,將甄國昌給夾住,轉身就往廳外而去。
凌遲處死,這個極刑聽著都讓人後怕,但是卻見甄國昌只是頓了一下,再其他異動。
“且慢——”
這個時候,卻見甄國昌突然叫住了,停下腳步之後,隨即轉身看著正堯疑惑的問道:“我還有一事不明,就算此刻死去,也死不瞑目。”
眾人都不明白到了這個份上甄國昌還想要知道什麼,張誠更是不耐煩的道:“你還有何事不明,快。”
跟甄國昌這種人交談,張誠是絕對找不到共同語言的,害了那麼多人,讓他多活一分鐘。張誠都覺得是罪過。
只見正堯此刻卻是露出一副笑意道:“你是想問我嗎?”
因為從甄國昌的目光看過來,根本就是在看正堯,很明顯他那不明的事與正堯有關。
甄國昌也笑道:“‘御前駙馬’果真厲害。我只是了一句,竟然就知道我有事要問你,此次栽在你手中我也認了。”
“客氣客氣!不過話回來,你想問我什麼呢?如果是問我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辦法來捉你。那你可以轉身走了。”
“為……為什麼?”甄國昌訝異的看著正堯,彷彿他正好想知道的就是正堯所的。
“呵呵。”正堯撇嘴一笑,隨即一抹鼻尖,道:“沒什麼,就是想讓你死不瞑目!帶下去!”
完。正堯立即把頭低下,半晌不再言語。
若非這些貪官汙吏與商人勾結,若非這些人胡亂判案,若非這些人欺壓百姓,相信如今的華縣絕對不是這樣,而少華山更不會經過鮮血來洗禮。時至今rì,已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因這幫人的貪yù而喪失了生命,想到這裡。正堯如何不心痛?這幫貪官死了就一了百了。但是其他那些受害者呢,那是永遠都法彌補的損失。
此情此景,正堯還會讓甄國昌好過嗎?答案是否定的。現在除了砍頭之外,對於甄國昌最大的懲罰就是讓他死不瞑目。
“於旦,你身為織染使司,徇私舞弊。貪贓枉法,與甄國昌同流合汙意yù謀反。也當凌遲處死!”
“周允!你身為西安知府衙門師爺,竟然屢次謀害知府。更與甄國昌於旦一干人等意圖謀反,罪不可赦定斬不饒!當判斬立決!”
“王永,馬常在,你二人為縣令,終年中飽私囊,利用職權收受賄賂,私吞贈災款項,其罪難書,當判斬立決!”
“商人金錢多!”
“的在!”
“經查實,金鑲玉膽敢私造兵器,私開礦山,實乃大逆不道之舉,據大明律例所言。金鑲玉所有財產全數充公,金家當滿門抄斬!”
“冤……冤枉啊大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金錢多這下連尿都下了出來,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情形。
張誠硬聲道:“罪證確鑿,還容許你抵賴?拖下去斬了!”
“求大人開恩!求大人開恩!求大人開恩吶——”
任由金錢多如何的呼天搶地亂吼一通,都濟於事,事實上他確實是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