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死了了梁副監獄長?你殺死了梁豹?”
這時,最先趕過來的一名獄卒立即衝著正堯吼叫道。
眼見正堯此刻正拖著梁豹的身子,手上更是鮮血淋漓,而門上的匕首也正被正堯握在手中,這由不得不讓他去懷疑正堯可能是殺死梁豹的兇手。
“不不不!你誤會了,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正堯見到對方那不善的眼神之後,立即辯解道。
現在的情況對正堯來。是很不利的,死者在自己的懷中,手上還握著兇器,這種情況。就是放在現代,也足以證明正堯就是兇手!可以想象,正堯這回恐怕百口莫辯了。
獄卒道:“沒有?哼!現在屍體就在你身上,你手中還有兇器,連長髮這麼老實的人也被你打暈了,還不是你?來人啦!給我拿下這個殺人兇手!”
現在那名獄卒擺明的認定正堯為殺人兇手,根本不聽正堯的任何解釋,完之後。便一揮手,叫上身後的幾名獄卒,一同往牢房之中衝進去。
眼見此情此景,正堯已經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若是此刻還去跟他們解釋,那就是純粹的聊至極。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於是正堯一把推開梁豹的屍體,順勢一個翻身,只待那幾名獄卒手中棍棒揮來之時。突然一個甩腳橫踢,瞬間聊到一大片。到了這個份上,正堯也顧不得其他,趕緊逃離牢房再。
“攔住他!給我攔住他!”
那為首的獄卒趴在地上不停地叫喊著。只恨自己方才太過大意,遭了正堯的道。
正堯並沒有直接逃走。而是往過廳裡面而去,直接來到了張誠與梁玉的牢房前面。然後把鑰匙取出,將房門給開啟了。
“走!快走!”正堯朝著張誠和梁玉吼道。
正堯算是明白了,這都什麼衙門牢房啊。完全就不是人呆的地方,有錢有背景的人在裡面可以混的逍遙自在,但是什麼都沒有的窮鬼,就只有受罪的份。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逃獄了那些獄卒們為了發洩心中的不滿會對其他囚犯做出什麼事情來,因此,他也顧不了什麼大明律例,在為張誠二人開啟房門之後,他又往其他有犯人的牢房門前走去,一一將其房門給開啟了來。
而正堯此舉疑使最深得人心的,尤其是那些被迫害的沒有錢交罰銀而坐牢的犯人,見到正堯竟然為他們開房門,心中頓時一陣感激,這些都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你住手!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
那名獄卒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衝著正堯就是一吼,隨即又拿起他那根燒火棍不想燒火棍的木棍,往正堯又衝了過來。當然,這一次他漲了心眼,並沒有橫衝直撞,看來他想認真的對付正堯。
不過,如此角sè,對於正堯來,簡直就是如螻蟻般的存在,怎一個弱字了得?
卻見正堯突然騰空,飛起一腳又踢來,不偏不倚,直接踢在他那黑漆漆的木棍身上,只聽得“砰”的一聲,那木棍就那麼直接被踢成了兩半,整整齊齊,看的那名獄卒直髮傻。
“你!很討厭!給我閉嘴!”
正堯怒瞪那獄卒一眼,然後右拳一個打將出去,還未等那獄卒有所反應,直接被正堯打進了之前關押正堯,姚長髮暈倒,梁豹被殺的那間牢房,再聽“砰”的一聲,像是屁股著地,隨即他也如姚長髮一樣,倒地昏迷,不省人事。
對於正堯來,本來都還不至於這樣的,結果那丫的一進來什麼都沒有問,什麼都不知道,張開一張嘴就開始瞎吼瞎叫,結果讓自己有苦不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這個該死的牢房是住不下去了,今天梁豹想殺自己,明天不定就輪到別人來殺自己了。
這個金家可是鐵了心的想要跟自己過不去,沒道理自己還如砧板魚肉,任其宰割吧。
張誠與梁玉二人也明白正堯的想法,因而沒有多做考慮,便毅然跟在正堯後面,往大門方向而去。而正堯很快的就把所有的牢門給開啟了來,一下子,十數名犯人全數跑了出來,跟在正堯身後,儼然將正堯當做了他們的守護星,擋箭牌。
其實這些犯人大多數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進來的,當真是那些大jiān大惡的人,卻一個也沒有,重刑犯的牢房,除了正堯一人,便再其他。其實想也能夠想得到,這裡的縣令長期與兩大家族在一起“交流”,儼然就是一個貪官,有錢有權有勢力的人,他自然不會去得罪,即便犯了事,用點錢,賄賂賄賂,要不然就放一些江湖上的那些訊息給縣令,然後由縣令去抓人,到時候人贓俱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