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只放在唇中,暗示來人不準發出聲音,來人愣愣的點頭配合著,我比比手勢要放開他,他驚慌失措的點頭如搗蒜,我又尖叫一聲,假裝昏倒在地上。我看見他雙眼瞪大無辜的望著我,好像是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起身拍拍他肩膀表示無礙,並對他點點頭。他膽顫心驚的望著我,我給他一個微笑,要他放心。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發生什麼事了」,敏荷的聲音也從門外傳了過來。
我讓來人走過去開門,他很不安的退了好幾步,我催促他趕快開門,他很不安的頻頻回頭望我,我鎮定的對他點頭,他怯怯的將門開啟,敏荷馬上衝了進來,我不給敏荷回頭看我的機會,用木盆將敏荷打暈。
敏荷在我面前倒了下去,我大大了鬆了一口氣。
「你是誰?」我問現場另一個人。
「我是園僕,被通知來清理的。」園僕說。
「你幫我把她抬回床上」我對園僕說。
「阿!我嗎?。。。。」園僕遲疑的說。
我點頭,並對園僕說「你已經是共犯了」。
他臉一僵,嘆息的說,「我什麼都沒做……」。
園僕雖抱怨,但是還是幫我把敏荷般回床上,哀怨的看著我。
「我保證你沒事,只要你不承認你有來過就好」我對園僕說。
園僕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你不會出賣我」。
「我出賣你等於出賣我自己,你覺得呢?」我用問句回答。
園僕點點頭後就離開,我將敏荷用床廉捆綁起來,免的醒過來壞事。我終於可於安心的沐浴了,這ㄧ戰表面上看起來是我勝了,但是也另外一層涵義,就是我接受挑戰,也對他們正式宣戰。
終於將髒衣服和身上的餿水味清洗乾淨,回到臥房看見敏荷還未醒過來,將敏荷鬆綁,我則繼續裝無辜。
因為敏荷暈的過去,我也無法得知吃飯的地點,終究還是害了自己。於是躺回床上假寐不敢熟睡,不知敏荷醒過來會動什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