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溜的很,應該幕後有人指導」清遠說到桑炎顬有點咬牙切齒。
「你們查出目標了嗎?」二殿主問。
清遠搖頭,「有點線索時就會斷線」。
「看來是請君入甕的計策了」二殿主說。
大家一致的把目光轉向我,我掃視一翻後,大家都是用著擔憂的眼神看著我。我緊張的將娃娃抱緊,結果弄疼了娃娃,娃娃哭了起來。我哼起了聽來的小調“一暝大一寸”,安撫著娃娃。
嬰仔嬰嬰困,一暝大一寸;嬰仔嬰嬰惜,一暝大一尺,
搖子日落山,抱子金金看,你是我心肝,驚你受風寒。
嬰仔嬰嬰困,一暝大一寸;嬰仔嬰嬰惜,一暝大一尺,
一點親骨肉,愈看愈心適,暝時搖伊困,天光抱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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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仔嬰嬰困,一暝大一寸;嬰仔嬰嬰惜,一暝大一尺,
痛子像黃金,晟子消責任,養到恁嫁娶,我才會放心。
「你怎會唱這首民謠」鬼恭問我。
「聽村民唱過,怎麼了?」我狐疑的問。
「海秋有唱過一樣的歌」清遠雖看著我,但眼神並沒有聚焦。「這首歌的意思是什麼?」
「父母疼惜小孩的歌」我回答
「不是流產了嗎?」鬼奴問清遠。
清遠陷入沉思,「鬼恭虹舞交給你」。
清遠一說完,馬上消失不見,我起了好奇心,央求二殿主帶我回當初囚禁海秋魂魄的地方。
當我們走到庭院外,優美的歌聲唱的是“望你早歸”而不是“雨夜花”了。
每日思念你一人昧得通相見
親像鴛鴦水鴨不時相隨無疑會來拆分離
牛阮孤單一個若是黃昏月娘欲出來的時
加添阮心內悲哀你欲佮院離開彼一日
也是月欲出來的時阮只好來拜託月娘
替阮講給伊知講阮每日悲傷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返來
牛郎織女二個每年有相會
怎樣你那一去全然無批放舍會來拆分離
牛阮孤單一個若是黃昏月娘欲出來的時
加添阮心內悲哀你欲佮院離開彼一日
也是月欲出來的時阮只好來拜託月娘
替阮講給伊知講阮每日悲傷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返來
「沒來得及讓兩人相會嗎?」我自言自語。
第40章 完美結局
回到閻王殿中,二殿主問我,海秋唱的是什麼。
我訝異的看著二殿主,這兒的人不是什麼都懂的嗎?。
「他是清朝的黃親貴胄,懂得洋話、滿話和北京,就是不懂福建話」鬼奴在我耳邊輕聲說。
「那是首苦戀的歌曲,源自日治時期,許多男人被派去南洋當軍夫,一去數年,生死未卜,妻小在家苦苦的等待,內心萬般的思念、期盼和無助,透過這首歌來宣洩」我回答二殿主。
二殿主似乎心有慼慼焉的點頭。二殿主送我回閻王殿後,開始向我請教起一些民謠,從“望春風”、“雨夜花”到“望你早歸”,並央求我唱給他聽,我每首都唱一次,唱完後見到二殿主從腰後拿出一支笛子,吹起了我剛剛唱的音律。
我心中本來的憂慮,被二殿主的行為吸引住。其實二殿主在四合院時,偶而會吹奏一些曲子,但都是我沒聽過的,問過鬼奴,鬼奴說是清律,當時我也沒多想。他這次在我面前展露出超懂和酷愛音律的模樣,就讓我聯想到兩個人,因為鬼奴曾說過他是清朝的皇親貴胄。
「他是16?」我帶著興奮,小聲的問鬼恭。
鬼恭一臉不屑的看我說「對是16」。
我的笑容逐漸擴大,但二殿主仍沉溺於自己的笛聲中,並未發覺我的心圖不軌。
「你怎麼猜的,一般人猜13」鬼恭問我。
「清史中熟悉音律的有13和16,16又精於數學和洋文,活的相當自我」我愛看清劇,所以很好猜測。
「知道的人不多」鬼恭悄悄的說「他不喜 歡'炫。書。網'張揚。」
「正好,我很低調」我附和著說。
鬼恭一副見鬼的表情,外加根本不相信的眼神。我不在乎,只在乎奪嫡的真相如何,還有如何才可以從他口中得知。
「那麼想知道,幹麻不問清遠」鬼恭熟知我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