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苦苦哀求,所以,她才留了下來,但是心中到底是有怨恨的。後來,先帝要她打胎,她表面上答應,卻在當天晚上跑了出去。臨去之時,並留下書信,求先帝放了他。先帝也是驕傲的性子,沒有派人尋找”。
竟然是這樣!
“那羅子默之母生辰既然在宣德二十八年七月十五,那就錯不了!羅子默的母親應該是季月娥與先帝所出。只是沒有想到,季月娥居然去的那麼早,居然連她所生的女兒都不在人世了”。
皇帝略一沉吟:“會不會只是巧合?”
“不會!”太后搖搖頭道:“長相、日期與醫術加在一起,肯定錯不了!”
“那要不要認回來?”
“不用!”太后嘆了一口氣:“畢竟是陳年往事了,沒有必要重提,就算要彌補他,也不一定非要認回來。再者說,這事情說出去也不甚光彩,在其他地方彌補他便是”。
說完,太后又說道:“他年紀也不小了,回頭你問問,若是沒有定親,不如在幾個公主裡面挑一個性情好,年歲相當的配給他。這樣也算不負了先帝所託”。
作者有話要說:妹子們,明天慕容就要回來了,也是到了草稿君要跟大家說再見的時候,我……我啥也不說了,捨不得大家……(ps,請自行想象草稿君捂臉大哭肩膀聳動不能自已的樣子!)
☆、福禍相依
蘇氏見子默遲遲未歸;心中著實擔心。她正想著要不要派人出去迎一迎;這才想起來今天過除夕;家中的下人都被她打發回家過節了。
不光是她擔心;寇彤也是一樣擔心不已。
眼看著天漸漸黑了;卻還沒有見子默回來的蹤跡。
外面能聽見此起彼伏鞭炮的聲音;宣示著大年夜的熱鬧。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蘇氏已經將子默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待,而寇彤也將子默當做兄長;家人一般。
“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我出去迎迎吧?”
“母親;外面雪這麼大,還是我去吧!”寇彤不由分說,拿著油紙傘踏著一地的瓊冰碎玉朝外走去。
她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子默從一輛被皚皚白雪覆蓋的青帷馬車上下來。
“怎麼去了這麼久?”寇彤十分的關心:“該餓了吧,我跟母親一直等著你回來吃年夜晚呢!”
“嗯!”子默點點頭,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從皇宮出來,他一直在懷疑,他不知道將師姐推薦給皇帝與太后究竟是對是錯。如果他們成功了,好處不言而喻,師姐心心念唸的為她父洗刷冤屈,到時候自然可以解決師姐的心事。可是萬一他們失敗了,輕者身首異處,重則累及家人……
當他看到寇彤站在門口等他,當她聽到她說一直在等他,這一瞬間,他突然就釋懷了。
師姐與伯母都將他當做家人,他又何必與她們分得這麼清?
“師姐你說的真對,我的確是餓的不行!”子默笑得溫暖:“現在我回來了,伯母也該把餃子給下鍋了吧”。
說著,他接過寇彤手中的油紙傘,當先一步往裡走。
寇彤有片刻的失神,原來子默也可以笑得這麼溫暖而輕鬆,就像雨後初晴的天空,乾淨而澄淨,讓人看了精神為之一振。
“快走呀,師姐,我都餓的等不及了”,子默輕輕催促一聲。
寇彤這才意識到她已經在屋簷下站了一會,手腳都開始變得冰涼,連忙提著裙子趕上。
見子默安然無恙地歸來,蘇氏自然十分的開心,她跟寇彤一起將飯菜跟煮熟的水餃一起端上來,一家人歡歡喜喜地吃了年夜飯。
因為時人講究食不言、寢不語,所以,吃過飯以後蘇氏方問道:“去宮裡做什麼去了?是哪位貴人身子不爽利嗎?”
子默點了點頭道:“是有位貴人身子不太康健”。
聽著子默含糊其辭地回答,蘇氏突然間才想起來,宮中貴人的病情是不能對外說的。
但是她依然十分的擔心:“既然是給貴人看病,就要比在外面更加小心謹慎才是。我打心眼裡將你當做自己家的孩子,只有一句話要叮囑你”。
子默聽了,連忙站起來,說道:“伯母,您有什麼話儘管說,子默心中,也是將您當做母親來看待的”。
“你是太醫,是大夫,只管看病,也只能管看病的事,其他的事情,萬萬不可插手,記住了嗎?”
蘇氏說完這句話,雙眼就一直緊緊地盯著子默。
“是,伯母”,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