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不是三歲小孩,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拿起碗筷,替她攪拌好再送進她口中。”舒冬海笑著。
“要不是她已經成年,也許那是個好方法,就算春江沒有空,我也可以代勞。”耿夏荷搖搖頭,大聲嘆氣,“不是我愛說,你們看她一副冷靜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什麼事都沒有。”
“隱藏心事是不健康的。”舒冬海下了結論,“可是我們又能怎麼辦?她什麼都不肯說,悶在心裡的苦可是比黃連更可怕,偏偏齊景熙的名字就像空氣般消失無蹤。”
“我們該怎麼辦?”顧春江看著兩人,眉頭緊皺。
“乾脆要鍾瀚惟拿出家族的本錢,使壓力要那個男人出面負責吧!”耿夏荷不改火爆作風。
“不成、不成,就算齊景熙肯妥協,秋池也未必領情,以她的脾氣,外柔內剛,雖然平時好說話,真拗起來誰也沒辦法。”顧春江馬上反對,“如果事情這麼簡單,我早讓清堯出面了。”
“那你有好法子嗎?”耿夏荷當然知道不可行,否則依她的性子,早在八百年前就可以擺平這件事。
“沒有啊!”顧春江又嘆息,自從和駱清堯兩情相悅以來,少見她美麗的臉龐中出現憂愁。
“好了,想太多也沒有用,愛情這檔事,求人不如求己,你們當初還不是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秋池是個好人,老天有眼,總有一天她會否極泰來。”舒冬海安慰兩人,心中卻沒有太大的把握。
“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耿夏荷白了她一眼,“那天齊景熙說得決絕,好像我們秋池自動送上門似的,可是秋池卻全盤接受,半點怨言也沒有,換成是我,要不好好損他幾句,才不會就此罷休。”
“你才不會哩!不過是紙老虎一隻,只懂得虛張聲勢。”舒冬海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當初鍾大哥的心中也是有陰影存在,你也是靜靜守在一旁,說什麼也不肯逼他。”
“那不一樣,我早知道他的心中只容得下我。”耿夏荷得意地說。
舒冬海嘲笑道:“羞羞臉,現在說話可大聲了。”
“本來就是。”耿夏荷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好,改天我就對鍾大哥說,你早算準了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才會笨笨地自投羅網。”
耿夏荷挑著眉說:“去說呀,我才不怕呢!”
陷入吵嘴中的兩人沒注意到,顧春江眼中公然綻放的神采,兀自望著不遠處的沈秋池正巧經過,而那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跟在她身後數步之遙的男子,竟是……
“也許事情有轉機了。”顧春江喃喃自語,希望老天爺站在沈秋池這一方,不要讓痴心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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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情情怯。
湊巧在此地遇上沈秋池自眼前經過,頓時讓齊景熙的腳步跟著移動,卻不敢上前呼喚。
她該是看見他的,他們幾乎是打照面的情況,她卻兀自往前行,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依然筆直地往前行,她沒有躲避、沒有逃離,甚至連步伐也不曾錯亂。
面對這種情況,齊景熙不知道該怨嘆自己沒魅力,還是埋怨女人的無情,不過短短數日,卻已是雲淡風輕,認命地跟在她身後,他連道歉的話都想不起,心想,還是等會兒再說吧!
而沈秋池其實是沒有看見他的,她沉浸在屬於自我的思維中,連齊景熙的出現都視而不見。
無意識地移動腳步,她出門其實沒有目的,只是不想待在家中,徒增眾人的擔心,於是有車開車,沒車走路,不知不覺中,行到偏遠的郊處,回過神時,幾位素行不良的小混混擋在前方,露出淫穢的笑容。
“四下無人,小姐一個人在荒郊野外,不嫌寂寞嗎?”有著一口黃板牙,狀似老大的男人率先開口,“算你運氣好,碰上我們兄弟正巧也是閒閒沒事做,很樂意奉陪的。”
“走開!”斥責的話語出自沈秋池口中。
又是這種情況,真想不通自己為何特別容易招惹這種人。沈秋池兀自吞口口水,就怕顫抖在此刻現了蹤,於是放大膽子,經過一次磨練之後,想嚇唬她沒那麼容易。
她大踏步地向前邁出,立刻受到阻礙。
“想走?沒那麼容易唷。”立即有人欺近她身旁,“大家看,水嫩嫩的姑娘家,真是老天送上門的禮物。”
“老大,快點上,我們等不及了。”有人乘機發出鼓譟。
“對呀,我們可別暴殄天物,哈!哈!哈!”
淫蕩的聲音自四面八方響起,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