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忙?”
“陪我去打野戰吧。”
“……”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死都快死了,爽一下也不行啊?”冉菲委屈的說道:“我知道你是處男,可我也是處*女,你又不吃虧。”
“咳咳,不是……不是吃虧不吃虧的問題。只是……”周亞林臉色莫名一紅,“我們……我們太熟了。”
“正因為熟才找你幫忙啊。”冉菲說道:“跟不熟的人一起做也沒意思。真的,你是不知道,玩什麼一夜*,其實特別無聊。你難道沒發現我以前寧願找個樣貌一般的,也不會找那些長得很漂亮但是不熟悉的嗎?”
“呃……”周亞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別那麼不夠意思啊。這麼多年兄弟,你忍心讓我死了都不能爽一下?這點忙都不能幫?再說也不是單純讓你幫忙,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
“這個……你這不還沒死嗎。”
“靠,難道你還想對我的屍體……咦呃。你太噁心了”
“……”周亞林無言以對。
“放心啦,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冉菲說道:“我想過了,怎麼說咱們也是多年兄弟,我也不忍心看你一直沒機會擺脫處男的惡名。”
“別……我沒覺得處男是惡名。”
“嘖嘖嘖,你小子怎麼那麼……那麼放不開啊?我都不介意,你還裝純了?還是嫌我是變身的?”
“不……不是那個意思。你,你還是找別人吧。”周亞林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頭冷汗,“那個……那個咱們班的班長董山,對你好像有點意思,我聽說的。你不如去找他吧。”
“那怎麼行。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正好變成了美女,你的第一次不便宜我你好意思啊?”冉菲拖著周亞林的胳膊就朝著一高附近的那個小公園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走吧走吧,讓我們的友誼更進一步。”
“呵,胡扯。我……小,小升……”周亞林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才好。總不能拿什麼禮義廉恥去教訓一個花花公子吧?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先說好,不準親我嘴巴。我受不了。”冉菲說著,看到周亞林的苦瓜臉,又道:“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行不行。”
“嗐,小升,別開玩笑了行不行?我真的……你可是男人啊,怎麼能……”
冉菲啐了一口,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是***嗎?”
“這個……”周亞林不明白冉菲為什麼忽然會問到這個問題,雖然奇怪,還是回答道:“這個不好說,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因為受了打擊……”
“我呸。”冉菲撇嘴道:“什麼天生、什麼受打擊的,都是扯淡。說白了,***之所以是***,就是因為***覺得跟男人做比跟女人做更爽。”
“……”周亞林愣了一下,仔細一琢磨,不禁點頭,“有道理。可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冉菲說道:“我就是想說,人這一生,所追求的,也許是財富,也許是愛情,也許是問心無愧。但總的來說,無非一個‘爽’字。所有人所追求的,都是‘爽’。如果跟男人做比用振動棒更爽,為什麼不呢?”
“……”周亞林啞然,竟然想不出辯駁的話來。恍惚間,周亞林覺得冉菲說的話似乎還挺有哲理。試看人類歷史,不論普通人還是偉人,不論好人還是壞人,所追求的,確實只是一個“爽”字。即便是那些嗜好特別,喜歡皮鞭蠟燭,追求好像很“不爽”的東西的人,也不過是因為他們嗜好特別,認為那種“不爽”就是“爽”。
……
文苑小區。
葉傾城剛剛洗完澡出來,便被珍妮叫住了,珍妮拉著葉傾城進了葉傾城的房間裡,反鎖上門,神色凝重的問道:“你月經來了沒有?”
“嗯?”葉傾城有些意外,不清楚珍妮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沒啊。”
“哦。”珍妮鬆了一口氣,又問:“是不是變身的都不會來月經啊?”
“啊?不是啊。我就有啊。”
“那你還說‘沒’?”
“我是說這個月的還沒來。”葉傾城跳了一下眉毛,神情古怪的看著珍妮,“你,該不會是……”
珍妮頹然坐在床上,愣了一會兒,才惡狠狠的瞪著葉傾城,“少胡說不可能”
葉傾城走到床邊,拿起床上的一件T恤,指了指T恤的標誌。
珍妮看了一看,鄙夷道:“一看就是仿製品。”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