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騙了他,別人也永遠不會知道自己說了“他(葉傾城)男朋友就是我”的荒唐話。
讓冉升吃自己的醋,也總比讓他將來深受打擊要好得多。這是周亞林的想法。
“呃……”冉升沉默了下來,良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笑了。“你小子,不早說,害我白白的意淫了一番。故意刺激我的是吧?還跟我說她是男人,真會胡扯。算啦,我做人還是有原則的。朋友妻,不客氣……哦不,是不可欺。”說完咂了一下嘴,冉升又酸溜溜的說道:“你可真行,這才來一高几天,就已經把一高的第一美女給拿下了。”冉升覺得,像葉傾城那樣的,不是一高的“第一美女”也不可能。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猛然聽到周亞林親口這麼說,冉升心裡還是有些煩亂的。一時間也沒想想周亞林說“她是男人”這種胡扯話到底有什麼意思。
“呵。”周亞林乾笑了一聲,心裡忽然有些莫名的悲哀。看來一高真不是個好地方。自己才來幾天啊,就學會忽悠人了。長此以往,自己的人品堪憂啊。但願冉升能明白自己一片苦心,也不枉自己為他這個老朋友做出瞭如此大的“犧牲”……
“走啦,吃飯去。”冉升勾搭起周亞林的肩膀,莫名的嘆一口氣,說道:“我請客。”
兩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走出“甲流”,朝著校外的飯館走去。
……
在冉升和周亞林走出“甲流”的時候,葉傾城已經快步跑出了宿舍區,朝著籃球部而去。胸前突然多了兩樣東西,讓葉傾城很有些不習慣。跑起來的時候,胸前兩團肉不停的上下跳動,很不舒服。
她懷疑自己這種身體“狀況”,還能不能去籃球部訓練了。只是參加籃球隊的正式比賽,是葉傾城自打進入一高以來的最大願望。雖然當初混進籃球部的目的只是為了展示自己的“男人氣場”,目的不純。但經過了一年多的訓練,葉傾城反而喜歡上了籃球。儘管籃球隊隊長方展曾經取笑她說:“長的像一朵花,球打得像一坨屎。”
葉傾城每次在籃球隊訓練完,躺在宿舍的床上休息的時候,就會幻想有朝一日瀟灑的帶著籃球在籃球場上一展風采,最終一舉推翻方展的“球打得像一坨屎”的謬論。
意淫的多了,葉傾城就愛上了她一直意淫的東西:籃球。
離籃球部還有些距離的時候,便可以聽到籃球場上啪啪的運球的聲音和教練的大嗓門。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兩團肉,葉傾城又在籃球部門口猶豫了起來。要是被教練看到自己的這副樣子,一定會很生氣。
教練生氣的後果是很嚴重的。當年葉傾城剛進籃球隊不久,因為運球技術太差把球運到了教練的臉上,被怒極的教練罰了一千個俯臥撐。從那以後的許多天裡,葉傾城來到籃球部的唯一任務就是做俯臥撐。
可是……正式比賽啊!
葉傾城終究還是抵抗不了參加正式比賽的誘惑。咬了咬牙,拉開了籃球部的門。等葉傾城忐忑不安的跨進籃球場,場內啪啪的運球聲戛然而止。
十來名或正式或候補或像葉傾城一樣連候補資格都沒有的隊員齊刷刷的朝著葉傾城看來。他們自然早就聽說了葉傾城被李一飛捉弄的事情。有人猜測葉傾城會為了打籃球而把假胸拿下來;也有人認為葉傾城“其實是很想裝女人的,大概會藉著這次機會一直戴著假胸,以滿足自己畸形的心態。”持這種觀點的,以籃球隊隊長方展為首。看到葉傾城進來,眾人都湊到了一起,壓抑著笑聲,小聲嘀咕著。
若非有教練在場,只怕許多人都會捧腹大笑了。
只有副隊長衛翼沒有取笑葉傾城。他是個不愛說話,平時一臉冷漠的傢伙。跟葉傾城宿舍裡的沈卓文性格很像。不同的是,衛翼沒有沈卓文那麼斯文,甚至還有些暴力傾向。
方展輕輕的拍了一下手裡的籃球,問衛翼:“他這樣能打球嗎?”
“為什麼不能?女子籃球隊不也……”
“那不同。”方展輕笑一聲,低聲說道:“沒見過哪個女籃球員像他這麼‘大’的。”
“說的也是。”衛翼抽著嘴角贊同道。
身穿籃球衣,裸露著雪白手臂和性感長腿的葉傾城理也沒理眾人,徑直走向教練。
教練是個年過半百的健壯男人,姓薛,名爾龍。雖然年紀與“胡語”相仿,身體卻很好,只是脾氣卻不像“胡語”那樣好。特別是當他在一高任教了二十多年,每次籃球隊跟校外的隊伍比賽,都是慘敗,又臨近退休,沒有多少揚眉吐氣的機會的今天,每當看到不順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