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不停的囈語著什麼,眉頭皺的更緊,手臂不時的揮動,似要趕走身上的熱氣。
她鬆了口氣,但有些不放心他的狀況,他也喝醉過,像上次,雖然也會說胡話,也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沒有這次的異常。
會不會,是病了?
“你,還好嗎?”
又擔心他,又怕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她很矛盾,可是放他一個人在這裡,她不忍心。
林弈冉對她的話沒有反應,左手不停的扯自己的皮帶,夢曼臉一紅,按住他的手:“不要再脫了,我幫你拿溼毛巾。”
她臉燒的緋紅,正要離開,烙鐵一般的手掌,忽然一把鉗住她的手腕。
然後用力一扯,一陣天旋地轉,她己經落在了一個滾燙的懷抱裡。
上次的記憶潮水一般的撲面而來,她忽然脹紅了臉,想擺脫他的手。
燥熱的身子,突然接觸到清涼的面板,他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潮紅有俊臉,向上抬起,想看清懷裡人的臉,但光線暗淡,只能模糊看清是一個女人。
他放棄了,反正是誰都沒有關係,她想的不就是這個嗎?在他的酒裡下藥,要的不就是這一場歡愛嗎?
他又不是初入夜場的愣小子,這一個月來的耳濡目染,早讓他有了巨大的改變,他只是不屑,並不是不可以,而且如今這副身體,沒有人來替他解火,只怕會憋出問題來。
想到這,他不再客氣,馴服於自己的慾望,一把將女人拉上來,狠狠的扯開了她的衣服。
女人熟悉的驚叫聲讓他有一瞬的恍惚,也僅是一瞬,便自嘲一笑,將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
“放開我,我是唔。。。。。。。。”
林弈冉厭煩了女人的大喊大叫,不是她主動送上來的嗎?還玩什麼欲拒還迎?
他狠狠的進入她(3…U…W…W)
隨手扯了一邊的毛巾,將女人的嘴堵住。
女人削瘦的身子讓他有些皺眉,但潮水般不斷湧來的慾望卻讓他無法理會這些,他抓住她小巧的RU房,重重的柔捏,直至女人發出痛呼,才放開它,沿著小腹,一路向下。
手指,觸到己經溼潤的花蕊,他眉毛一挑,露出不屑的笑容,就著溼潤,將手指狠狠的刺了進去。
女人一身微弱的慘叫,讓他微微有些清醒。
“你是處的?”
他微微起身,就著微弱的月光,勉強看清女人模糊的輪廓,見她眼邊一抹淚痕,心裡就不禁升起幾分煩燥。
“你走吧。”
他坐起身,揉著發疼的額頭,下身己經火熱高挺,無法發洩的慾望幾乎將他逼瘋。
身後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響,一個女人顫抖著從床上爬下來,雙手攏著破碎的上衣,腳步有些踉蹌。
他再也無法忍受身體的拆磨,仰倒在大床上,無法抒解的慾望讓他的神智開始混沌,恍惚間,他抬起左手,摸上自己的火熱,嘴裡不禁溢位一聲輕呤,眉頭卻越皺越緊,整個人痛苦的在床上輕輕翻轉。
突然,一雙冰涼的小手,顫抖的摸上他的手,他身子一僵,猛的直起上身。
黑暗中,女人削瘦的身體正伏在他的下身,雙肩微微顫抖,左手握在他的手上,右手仍然抓緊被撕裂的衣服。
他眸色深沉,不禁一把握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
他微愣,只覺得眼前這人熟悉的很,卻記不起是誰,不禁怒道:“你回來幹什麼?!”
女人搖搖頭,並沒有說話,反而輕輕,生澀的,開始動起自己的小手。
他恩了一聲,臉上現出一抹詭異的紅潮,眉頭時皺時舒,嘴裡輕輕的囈呤出聲。
她臉上燙的幾乎可以攤餅。
男人的火熱在她手裡越發的脹大,她害怕的幾乎想要鬆手,但看到他如此舒服的神色,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狠狠的進入她(6)
男人忽然猛的抓住的手,握著她一起快速的上下動作,她只感覺手裡握的像是一杆正在融化的烙鐵,熱度不斷的在攀升,直至男人發出一聲低吼,身子猛的一顫,手臂上一陣灼燙的溼熱。
男人長長的鬆了口氣。
女人跌坐在地上,手裡仍然握著地己經有些皮軟,卻又在漸漸脹大的器物,不知所措。
突然,男人將她狠狠一推。
“滾!”
她被推的向後滾了兩下,狼狽的停住。
男人一手緊緊扒著床邊,一手握住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