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辛苦了!”楚逸煊別過頭,扯出一抹疲憊的笑。
不容易喘勻了呼吸,沈韻清說:“我現在才知道,你以前有多累,躺著享受,那點兒累,根本不算什麼。”
“等我傷好了,一定不讓你累。”伸手摸摸她的臉,潮紅未消的臉上佈滿紅暈,嬌俏可人。
嬌羞的把頭靠在他的肩頭,吶吶的說:“偶爾……讓你休息一下……也可以。”
“呵呵,好,那我就偶爾休息一下。”楚逸煊笑逐顏開,在他的調教下,沈韻清越來越懂風月樂事了,很好,就要這樣,**是兩個人的事,就應該變變花樣,才能保持新鮮感。
沈韻清疲憊的昏昏欲睡,可閉上眼睛,又睡不著,還想著剛剛結束的歡愛,身子的熱度並未退卻。
“楚逸煊,我前幾天在網上看了個比喻,說男人二十歲的時候是奔騰,三十歲的時候是微軟,四十歲的時候是松下,五十歲的時候是聯想,如果我沒記錯,你已經三十歲了吧,怎麼還沒開始微軟呢?”
“難道你不知道你老公木秀於林嗎,微軟……哼,五十歲也絕對不微軟。”
“嗤,你還挺自信的嘛!”他這麼厲害,那她豈不是很性福。
“當然,自信源於實力。”但凡和他做過愛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誇他厲害,這點兒自信,他還是有的。
沈韻清俏臉一沉,酸溜溜的問:“你的實力是慢慢積累起來的嗎?”
“是天生的。”把沈韻清緊緊的禁錮在身側,楚逸煊轉過頭,看她一臉的陰鬱,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柔聲詢問:“怎麼了?”
“沒事。”撇了撇嘴:“就是想起你以前有很多的女人,我心裡很不舒服。”
“過去的事就別想了,我發誓,你是我最後一個女人。”有她就夠了,別的女人,他連看也不想多看一眼。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愛之真切,此生不離。
“誰知道你的花花腸子能不能收斂,如果讓我知道你還有別的女人,哼哼,小心著,我閹了你。”猛的坐起身,把手當做刀,磨刀霍霍,朝他的命根子砍去。
沈韻清的不信任讓楚逸煊著急,他收起玩笑的心態,正色道:“寶貝兒,我準備把我名下的財產全部給你,如果我有別的女人,就讓我淨身出戶,怎麼樣?”
“切……”沈韻清不屑的冷笑:“你都不愛我了,我拿那麼多錢來幹什麼,沒意思,錢多也沒什麼好處,別人接近我,說不定就是為了錢,真心假意,就分不清了。”
“呵,說對了,錢多也不好,就像你要生我的孩子,一開始,我真的以為你是為了錢,是個拜金女。”想想自己那個時候可真是蠢,連這麼簡單的事也看不透,沈韻清從來就不是那種人,她把親情愛情看得很重,錢,拋在了最次要的位置。
“唉……”沈韻清低垂眼眸,幽幽的嘆了口氣,說:“也只怪我家裡條件不好,不光你這麼認為,我家裡的親戚,鄰居都這麼認為,這些年他們背地裡說三道四,我爸媽也都裝作不知道,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說起來,老爸老媽在這件事上受的委屈並不比她少,就算可以裝作不知道,可是,心裡仍然會難受。
“寶貝兒,受委屈了。”沈韻清難過,楚逸煊也跟著難過,這些年他虧欠她的真是太多太多,雖然不能用錢彌補,可他還是希望能做點兒什麼,讓她高興。
揮開眼底氤氳的霧氣,沈韻清笑了起來:“哎呀,沒事沒事,我們管不了別人的嘴,他們愛說什麼就說去,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你說是不是?”
“嗯,是!”他一定會讓她過好日子,最好最好的日子,甜蜜幸福,愛情親情,一樣不少。
“我去打水給你擦身子,你也出了好多汗,很不舒服吧?”沈韻清知道楚逸煊愛乾淨,臥床養病期間,她都是不予餘力的幫他保持清潔,雖然不能洗澡,可一天兩次的擦身是必不可少的,她還專門為他準備了一條小毛巾和小盆子,用來清洗他的**。
“呼……身上是有點兒黏糊。”楚逸煊舒展了一下手臂,滿足的嘆口氣,開了這個頭,相信他臥床養病期間,性福是不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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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後的天氣越來越冷,撥出的熱氣,也會在空氣中變成白霜,沈韻清搓著手,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馬上就要到聖誕節了,她想在別墅裡搞個party,請幾個朋友,來熱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