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她並不是真的想自己開車,只是想用激將法,刺激他罷了。
雙手環抱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把我的車撞壞了你可賠不起。”
“怕我把車撞壞你就自己開。”收回手,把溼漉漉的長髮撥到腦後:“別廢話,快走。”
他很無辜的一攤手:“我喝酒了,酒駕會被刑拘!”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好,那我走路回去!”沈韻清懶得再和他廢話,賭氣的轉身就走,楚逸煊的無賴她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換上了溫和的嘴臉,可她一樣不會上當。
“走路,這主意不錯,我陪你走!”快步跟上,擺出了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還故意拿手肘撞了她的**一下。
“不要你陪,我自己認識路!”**被撞,沈韻清厭惡的瞪了楚逸煊一眼,背上揹包,快步下樓,她真的不想再多看他一秒鐘,該死的楚逸煊,一肚子的壞水!
沈韻清執意要走,楚逸煊也不再和她開玩笑,急切的挽留她:“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就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遲。”
斜睨他一眼,冷笑著說:“和你住一個屋簷下才最不安全!”
被沈韻清一句話堵得沒了語言,暗暗的叫苦,原來他在她的心目中竟是這般的不堪。
“我發誓不碰你,如果你少一根毫毛,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連發毒誓也挽救不了他的形象,沈韻清根本不信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外走。
心一橫,楚逸煊這次是妥協到底了:“那你說,要怎麼樣才留下來?”
“有你的地方就沒我,有我的地方就沒你,我和你,不能並存!”在沈韻清心目中,楚逸煊就是惡魔,雖然三年前的噩夢已經醒來,可她還是不斷的告誡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要被他溫柔的表象所矇蔽,他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趁羊不注意的時候,就顯露出他殺戮的本性。
“沈韻清,你……不要得寸進尺!”楚逸煊強壓下心頭的火氣,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低聲下氣的呵護一個女人,可她就是這般呃不識好歹,非要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才滿意。
腳步一滯,機械的轉過頭,眸底一片冰涼:“楚逸煊,你也彆強人所難。”
針尖對麥芒,兩雙眼睛對在了一起,雖然眼中都有對方的身影,可心底,卻始終在抗拒。
就這樣互不相讓的對視,楚逸煊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沈韻清面有微慍,吶吶的問。
伸手在沈韻清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我笑你啊!”也只有她才這麼大的本事,能把他氣死,這蠢女人,就是他的剋星。
捂著額頭,沈韻清沒好氣的問:“笑我幹什麼,我有什麼好笑的?”混蛋楚逸煊,她討厭死他了。
“笑你傻!”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小騰小馳說想要妹妹,不如我們滿足他們的願望,再生一個。”
憤然的抽回手:“你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小騰小馳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給你生孩子!”話說到這份兒上還是不解氣,又補了一句:“下輩子也不會!”
楚逸煊眉頭一擰,氣呼呼的說:“難道你以為你不生就沒人給我生了嗎?”
“我沒那麼想,知道你是萬人迷,多得很的女人想給你生孩子,她們想是她們的事,反正我不想!”不想和楚逸煊再有肉體關係的最主要原因還是上次流產給她的教訓太深刻,從身體到心靈,深刻的創傷是永遠也無法抹平的。
對沈韻清來說,楚逸煊就是痛苦的代名詞,和他沾上關係,就沒好結果。
眼看著就要走出別墅的庭院,楚逸煊一把抓緊她的手臂,正色道:“我不想和你吵架,我讓你過來是因為孩子說他們很可憐,別的小朋友都可以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但他們卻不可以,我們能不能暫時和平相處,滿足孩子的願望。”
楚逸煊的話讓沈韻清心酸不已,雖然經常聽孩子說想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可從楚逸煊的口中說出來,卻是不一樣的感覺。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你恨我怨我,我都可以理解,但現在,我很盡力的想做個好爸爸,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你就配合我一下。”見沈韻清已經動搖了,楚逸煊很高興,拉著她就往回走。
半推半就,沈韻清又回到了別墅。
暗暗的嘆了口氣,她就知道走不了,終究還是被楚逸煊的三言兩語給打動了,好吧,為了孩子,她就委屈一晚上。
“我們上去看看孩子睡了沒有。”楚逸煊取下沈韻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