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昌年說著,大手一伸,將安貝兒摟到懷中,很是霸道地吻上安貝兒的唇。
安貝兒沒有掙扎,只是任由他吻著自己。
男人對於一個沒有回應的吻,總是保持不了多少興趣。
很快,福昌年就悻悻然地從安貝兒的唇上挪開,怒意地瞪了安貝兒一眼,冷聲道,“好好待在這裡!”
福昌年走的時候,還對一旁的家丁冷聲命令道,“看著她!”
出門走了很遠,福昌年便頓住腳步,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瓶,目光深邃的看著這個藥瓶,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加冷冽。
對於這個女人,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得到她的心!
這裡面是絕情散,只要安貝兒服用了,便會忘記所有的人,忘記所有的情,就像是投胎轉世一般,重新來過。
在安貝兒嶄新的記憶裡,將會只有他福昌年一個人!
安貝兒看著福昌年離開,她整個身子陡然一軟,剛才的無所畏懼她完全是裝出來的。
只是為了能夠在氣場上鎮住福昌年。
其實她的心裡害怕,比誰都害怕,畢竟她賭的不是她自己的性命,而是安尹樂的性命!
“姑娘你沒事吧?”家丁們看到她的身子不斷地再晃動,趕忙關心地問道。
福昌年那麼在乎的女人,他們怎麼敢讓她出事呢?
安貝兒直起身子,微笑著搖搖頭,“我進去休息一番就好。”
說著,她腳步虛晃地向房間走去。
家丁們跟著她走到房門口,便再也不好進去了,只好在外面守著。
安貝兒將門關上,整個身子都依靠在門上,“唔。。。”
一口血水不受控制地從她口中噴湧而出,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她真是中毒了,只是不是血滴子那般厲害的劇毒。
她料定了福昌年不會輕易相信她,所以就吞食了一顆藥效很輕的毒藥。
根本不會死人,時間長了毒藥會跟著身體的代謝排出體外。
她輕輕用手絹為自己拭去嘴角的血跡,目光不經意間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隻定位器。
曾經她,安尹樂還有安瑾軒約定過,定位器會從不離身的!
手絹緩緩從安貝兒的手腕上滑落,另一隻手輕輕撫上這隻定位器,一滴淚悄然從她的面頰滑落。
低聲道,“媽咪,樂樂,對不起,貝兒要食言了。”
安貝兒說著,輕輕將手腕上的定位器給解了下來,用定位器上的匕首將牆壁上的一塊石磚給撬開來。
她看著手中的定位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樂樂,媽咪,再見了。。”
說罷,她將定位器用一個盒子給裝了起來,放了進去,然後用石磚給堵了起來。
沒有人看到她的動作,直到最後,就連她自己都徹底忘記了這塊石磚,遺忘了石磚裡面的秘密。
………
“蛇王,咱們妖界是三界之內最不受待見的,咱們理應你一致對外嘛!”福祿海還希望夜嘯然能夠放棄福昌年附中的熊膽。
旁敲側擊地勸他手下那些禮物了事。
可是夜嘯然終是不為所動,一筷子插進一個獅子頭中,一口果決地咬在獅子頭之上。
那動作兇狠,看得福昌年渾身一驚,好像這一口是咬在他的身上的一般。
“熊膽我是要定了,不計代價。”夜嘯然也是毫不退讓,冷聲說到。
“你可以掂量掂量去天庭受罰和失去一顆熊膽,孰輕孰重,你的考慮時間只有這一頓飯的時間!”夜嘯然從來不會讓自己處於劣勢,無論在多麼危急的狀況之下,他總能保持最強勢的一面。
一雙好像帶著無窮力量的雙眸深深看了福祿海一眼。
將整顆獅子頭都吞了下去,放下筷子,一口一口淡定地咀嚼。
福祿海雖然是老狐狸了,但是在面對夜嘯然的時候,分明能夠感覺到異常地吃力。
“好!我答應你,我的熊膽給你!”就在福祿海思忖著該如何接招的時候,福昌年的的聲音突然強勢插了進來。
“嗯?”福昌年突如其來的話倒是讓夜嘯然新下一陣莫名其妙,這個臭小子怎麼會突然同意將熊膽交出來?
他還以為,要得到熊膽,還得再費一番周旋。
到底是什麼,讓福昌年突然改變了主意?!
“昌年,你胡說什麼?!”福祿海趕忙站起身來,用力將福昌年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昌年,你知道你自己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