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嘯然的餘光瞥向安瑾軒,心裡期待著安瑾軒能夠同意,畢竟花兒是自己手上的人。
不過,這好歹是安瑾軒成為蛇後之後,第一次彰顯威信的時候,如果她不狠一點又如何服眾呢?
“蛇王真的讓我做主?”安瑾軒在宣佈結果之前,又狐疑地問了夜嘯然一聲。
卻讓花兒心下更加緊張,看來,她肯定是要給自己下毒手了。
“當然!”夜嘯然同情地看了一眼花兒,可憐她要做儆猴的那隻雞了。
“那就放了她吧。”安瑾軒卻輕描淡寫地說道。
“啊?”花兒驚詫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安瑾軒,她剛才好像真的是再說放了自己。
她是說真的麼?還是拿自己尋開心呢?
“軒兒你不罰她?”夜嘯然還以為安瑾軒會說出什麼可怕的刑法呢。
畢竟安瑾軒是特工出生,招供的刑法她知道的可多著呢。
“為什麼要罰她?”安瑾軒很是好奇地問道,“蛇界可真是奇怪,人家只是多說了幾句話,竟然就要處死她?這性命連草芥都不如了啊!”
“你應該樹立威信啊!”夜嘯然只到安瑾軒心地善良,他也喜歡她這份善良,只是在這蛇宮之中如果講究善良,就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
“我不認為威信是透過這種方法樹立的。”安瑾軒瞥瞥嘴,走到花兒跟前,將花兒給扶了起來,略帶思索道,“如果真說要罰的話,那麼。。。我呆在蛇宮的這幾天,就讓她來照顧我吧。”
安瑾軒非但不討厭花兒,卻倒是很喜歡她。
從那些宮婢對她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她定然是個講義氣之人,只要這個人講義氣,定然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如果將她給收服了,那麼定然是個可以相信的心腹。
“多謝王妃不殺之恩。”花兒口中雖然感謝,但是心中卻對安瑾軒格外提防。
她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幾百年,自然不會那麼天真!保不齊安瑾軒只是在蛇王面前做戲,想要表現得她大度容人。
將自己留在她身邊,一旦蛇王不在,就會變著法子來折磨自己,說不定,這筆殺了她還要可怕!
“還不伺候王妃穿衣?”夜嘯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安瑾軒穿上這件他精心設計的裙裳的模樣。
“是。。。”花兒斂神,很是恭敬地去幫安瑾軒穿衣,每一個動作都格外的嫻熟,看來還是個能幹的人。
怪不得她在夜嘯然面前的氣勢比其他宮婢高那麼一點兒。
無疑,這件裙裳穿在安瑾軒的身上格外的合適,花兒幫安瑾軒穿衣的過程也格外的順利。
只是在穿上之後,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將裙裳給扣起來。
那種釦子,她可從來沒有見過。
她努力了半晌,額頭都滲出不少汗珠,卻還是沒有尋出任何關竅。
“怎麼了?很難扣上?”安瑾軒說著,輕輕幫花兒拭去額頭的汗珠。
花兒的小手頓時一陣顫抖。
下一秒,她已經直接跪在地上,聲音顫抖道,“蛇王,王妃,花兒該死,花兒愚笨。。”
如果說剛才安瑾軒因為做戲而不處死自己的話,現在也她以自己無用之過,也能將自己給處死了。
“哎?你怎麼又跪下了?!不會就不會嘛!”安瑾軒真是非常不適應這裡,這裡的人好像特別喜歡將一件事情放大,。
明明就是一件小事,還動輒下跪,動不動就該死!
“花兒,你不會是正常的,你若會了我倒是該殺了你了。”夜嘯然臉上總算是露出笑容,對花兒說話的語氣也輕了些許。
“嗯?”安瑾軒和花兒同時向夜嘯然投去疑問的眼神。
“呵呵。。軒兒,這件嫁衣是我親身幫你設計的,而這釦子,也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夜嘯然說話間,便以肉眼根本無法看清的速度幫安瑾軒扣上衣帶,“是我自己發明的連環扣,只有我能繫上,也只有我能解開。”
“為我設計的?”安瑾軒有點反應不過來,“等等,我不是幫辛月柯試嫁衣麼?”
花兒狐疑的眼神也分明是在問同樣的問題。
“我的傻軒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設計這件裙裳麼?”夜嘯然摟著安瑾軒,神思已經不知不覺回到了他苦苦尋找安瑾軒的那些煎熬的歲月。
“這五年來,我不斷地找尋你的下落,每次都是希望連著失望,你知道那種滿懷希望之後又是無盡的失望地那種感覺麼?每次我都只能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