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福昌年為什麼越發覺得,青墨的聲音很是無精打采呢?
“沒。。。沒有。。。”青墨趕忙搖頭,勉強擠出一抹笑意道,“可能是第一次做新娘,有點緊張吧?”
福昌年輕輕撫摸她披散在肩頭的長髮,一臉愛意道,“我的好青墨,不要緊張,放輕鬆點兒,現在你什麼事情都不要做,只要好好休息好麼?”
“嗯。。。那我回房了。”青墨現在不需要休息,她需要像安尹樂所說的那樣,好好想想。
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嫁給福昌年。
她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乖。。。對了,今天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沒有時間陪你用午餐和晚餐了,你自已一個人要乖乖的知道麼?”福昌年對待青墨,就像是寶貝一般寵愛著。
每一句話,都透露著無盡的愛意。
“嗯。。。不過,你身體不好,要注意休息知道麼?”青墨說著,眼神卻不在福昌年的身上多做停留,緩緩地邁著步子,向前走去。
可能是因為真的太緊張,她總覺得,自己每走出一步,腳步都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好像自己踩著的是棉花,而不是堅實的大地。
………
“唔。。。”這是安瑾軒滴n次想要吐出來了,可是每一次,都因為腹中實在沒有任何事物,都只是吐出些許酸水而已!
她的身上真的太難受了,到處都是已經乾涸的血液,黏膩在身上,讓她的每個毛孔都能感覺到噁心。
可能因為蛇真的是冷血動物,因為這一身的蛇血,自己身上的溫度一直是冰涼的。
她太想要逃出這個地方,自己奮力扶著牆壁站起身子,吃力地向石門走去。
那石門本就堅固,再加上此時的安瑾軒,根本就沒有任何體力,所以無論她怎麼用力去推,根本無法將石門給推開。她當然不會傻到像一般的囚犯那般,哭著喊著求外面的人放她出去。
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叫破喉嚨,他們都不會搭理自己!
這樣只會浪費自己的力氣而已。
不過,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如果不能透過正常的辦法出去,或許可以來陰的。
安瑾軒的嘴角劃過一抹算計。
“啊。。。好痛。。。救命啊。。。救命啊!”安瑾軒突然躺在地上,用力大喊道。
聲音無比的虛弱,甚至有種奄奄一息的感覺。
在外面守著的四蛇妖面面相覷,他們當然能夠聽到安瑾軒呼救的聲音,都在用眼神探尋彼此,是不是要搭理她的哀嚎。
“去看看吧,畢竟她的身份特殊,主子只讓看著她,但是萬一她若是死了,咱們說不定都得賠命呢!”其中一個很是不放心地說道。
“對啊,聽說這個女人是蛇王很在乎的女人,萬一她出事了,主子讓咱們擔這個責任,咱們得滅九族的!”其他人也附和著。
“這樣,我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面守著。”有一個身材魁梧高大一點的,看上去像是其他三個的頭兒,“盯緊點,千萬別讓人靠近。
說著,他就旋開牆壁上的開關,石門就這樣輕鬆被開啟了。
他進去的時候,已經看到安瑾軒躺在地上,整個人都無力地蜷縮在地面上,身上更是滿身血跡。
除了被辛傑聖舔過的地方,還有安瑾軒的兩隻眼睛是正常的顏色,其他地方都是猩紅一片。
“嘶。。。”安瑾軒身上潑的可是上等的蛇血,這種血液,平日裡,他們這些下等的小妖,是根本沒有辦法喝到的,而現在,安瑾軒全身上下都是,他一看見,就抑制不了心中對著血液的渴望。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能夠將這血液全部給吃下去,那麼他的法力將有一個飛躍的進步。
可是,他更清楚安瑾軒的身份,她是即將成為至尊蛇王妃的女人,她都能撼動準蛇後的地位,如果自己膽敢動她,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終於,他只是吞吐了幾口蛇信,終於還是隱忍住了心中的那股子蠢蠢欲動。
“姑娘,你怎麼了?”這種情況,他當然不能承認自己知道她的身份,只能將她當做是普通人。
“好痛。。。真的好痛。。。”安瑾軒痛苦地說道,她的話語,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擠出來的,額頭甚至好有明顯的汗珠落下,將已經凝結的血液又給衝開。
“可是。。。這裡沒有大夫,恐怕姑娘你只能忍著了。”他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一靠近她,就抵擋不住她身上血液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