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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母,咱們將這個姑娘救下是沒有問題,但是她是來自外面的,我們總得要問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吧?萬一引狼入室了怎麼辦?”
天凡雖然對自己的母親很孝順,但是卻非常堅持他的警惕。
“你。。”老婦一下子被天凡給問住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啊母。。好了,您先出去陪啊爹種菜,我跟這位姑娘好好談談。”天凡說著,生怕老婦會不同意,“啊母,我保證,一定跟這位姑娘好好說話好麼?”
“好好說話?”老婦有點不放心。
“保證!”天凡很是調皮地豎起兩根手指,表示自己的決心。
老婦這才放心地出去。
“姑娘,我並無惡意,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真實來歷。”天凡拉過一旁的竹椅,坐在安瑾軒的床邊,神色有點尷尬。
安瑾軒深深看了他一眼,卻說了一句毫不相關的話,“我粥喝完了,麻煩你將碗放到桌上好麼?”
天凡愣了愣,尷尬地勾了勾嘴角,“好。”
說著,他便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手,安瑾軒看到他的手腕時,神色微微一怔。
就在他要接到碗的時候,安瑾軒的手故意一滑,碗卻從她的手上滑落。
天凡的眉色一動,一個微微彎腰,他便穩穩接住了碗。
等到他下意識接住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可能是在試探自己。
他頓時渾身戒備地看著安瑾軒,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應該不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吧?”安瑾軒向來不喜歡被動,她很自然地就反被動為主動了。
“嗯?”天凡的眼神中滿是探尋。
不多說,是怕自己暴露更多,卻等待著安瑾軒說,這也算是變相的試探。
“你手上的那塊印子應該是長期戴手錶所致吧?”安瑾軒說著,目光似是無意地瞥過天凡的手腕。
“我。。不是,只是一個鐲子而已。”天凡下意識將雙手別於身後,他知道這樣的謊言,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你似乎很害怕別人看出我你是來自於外面,你好像是在防備著什麼?怕被人追殺?”安瑾軒從剛才的試探就看得出來,這傢伙有點身手。
她的猜測絕對不是憑空捏造的,光是從他滿身的戒備就能看出些端倪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說話間,天凡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把手槍,直接抵在安瑾軒的腦袋上,“說,是不是組織派你來追殺我和我妹妹的?你們來了多少人?你們是怎麼查出來我們在這裡的?!”
“組織?”安瑾軒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如此沉不住氣,這樣就給招了。
不過他這麼做,也沒什麼欠妥,畢竟現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對他完全不是威脅,大不了他一槍將安瑾軒給斃了,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你只有一次機會,一旦被我發現你是胡說的,那麼就別怪我子彈不長眼睛!”天凡的情緒很是激動,他的手不斷地用力抵在安瑾軒的腦袋上,雖然還沒開槍,就已經戳得她很疼了。
不過安瑾軒特別能夠理解他現在的情緒,他就是成天活在組織會發現自己的恐慌中,所以情緒特別容易失控。
“哈哈,我終於將姑娘的裙子給洗。。”一個姑娘的清脆聲音在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戛然而止,她很是驚訝得看著天凡,緊張到,“哥,你這是在幹嘛啊?不是說好了輕易不拿出這個東西麼?”
“天曉,這個女人是組織派來的殺手!我們暴露了!”說著,他的手指已經放在了扳機之上。
“什麼?”安瑾軒的裙裳從天曉的手中滑落,迅速從腰間拿出一把槍指著安瑾軒,“我們好心救了你,你竟然是來殺我們的?!”
天曉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來歲,看著是一個很單純的小姑娘,只是當她端起槍的時候,她的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殺氣。
“我不是什麼殺手,我只是一個落難者。。”安瑾軒很無奈地看著這麼緊張的倆兄妹,“你們能不能先把槍給放了,容易走火。。。”
“哼,看到兩把槍抵著你,臉上都沒有多少害怕,你還打算說你只是個落難者?有落難者有能力一下子殺死四條蟒蛇麼?就算是這裡的專業獵戶,也不能做到!”天凡顯然是不相信安瑾軒,眼神中的防備沒有絲毫的減少。
“好,既然你們救了我,我不隱瞞你們,我的曾經的身份是特工,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組織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