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擒住玉帝?那為父還告訴你了,你根本無法探測玉帝的法力到底有多高強,他既然敢前來,就說明他有絕對的把握不被擒住,你的如意算盤,根本無法實現!”
“父王,你又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您可別忘了,玉帝不是隻身前來,他還帶著他的芸妃!即便他一個人能夠逃走,那麼倘若是帶著芸妃呢?”夜心逸也完全同意夜嘯然的看法,如果說蛇界和天庭免不了一戰的話,此時此刻,未必不是一個好時機。
“幼稚。”沒想到夜玄德卻嗤之以鼻,“為父只問你們一個問題,您們可知道為何玉帝以往出席任何場合都是由王母相伴,何以這一次,卻偏偏帶了芸妃?”
“他不是說了麼?芸妃是蛇界之人,就當是帶著芸妃回孃家了。i^”夜心逸順嘴回道。
“父王,您是說……玉帝根本就沒打算將芸妃再帶走?”夜嘯然恍然大悟,是啊,他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問題竟是出現在這裡。
“情況比你想象中要差。”夜玄德底下頭,一臉沉重。
“父王所指什麼?”夜嘯然不解,莫非玉帝還算計著別的什麼?
“玉帝是想用芸妃為人質!”夜玄德看到芸妃跟著玉帝一同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會如此了。
“芸妃?人質?”夜嘯然冷笑,“笑話,玉帝憑什麼會用芸妃來威脅本尊?又憑什麼認為,本尊會受他的威脅?就因為芸妃出自蛇界?那他豈不是太幼稚了?我夜嘯然跟芸妃根本素未謀面,更無任何交情,況且她從兩千年前,就已經是玉帝的女人了,跟蛇界還有半點關係麼?”
“有,割捨不斷的關係。”夜玄德的答案再一次令兩個兒子驚訝。
“父王,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快說清楚吧。”夜心逸有些心急地催促道。
夜嘯然冰藍色的眼瞳微微收縮,透出駭人的光澤。
“因為她……她嘯然你的生母。”夜玄德知道,這個秘密不可能藏一生一世,可是……當要說出來的時候,還是那麼的難以出口。
“生母?什麼?本尊的生母不是死了麼?”夜嘯然幾乎暗自查探過夜玄德的所有後宮,都沒有找到疑似的,所以他下意識以為……
“死了?為父可從未如此說過。”夜玄德語重心長地說道,“為父不想告訴你,其實就是在保護芸妃的安全。她為了你的安全,心甘情願跟在玉帝身邊,只為護你周全,其實你能夠當上蛇王,她也是功不可沒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什麼都自以為是地安排?從來不問過本尊的意見?!蛇王?你們覺得本尊稀罕這個位置麼?!如果可以選擇,本尊要父愛,要母愛,要自己的親人都在自己的身邊!而不是已經活了兩千年,卻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到底是誰,還被傻傻地刷得一團糟!本尊恨!你知道麼?本尊恨生在帝王家!本尊恨這樣生不由己的命運!”
夜嘯然再一次被這樣霸道的安排侵蝕著已經千瘡百孔的心,真是可笑,堂堂蛇王,到現在居然發現,自己的生母竟然是玉帝老兒的女人!
“所以……玉帝現在發現了他的身份?”可能,夜心逸對於這件事,還算得上是個旁觀者,所以他能夠明確地抓住問題的要害。
“很有可能……至少他是猜測到了。”夜玄德擔憂地點點頭。
“啊……”夜嘯然一拳重重地砸在牆上,整個牆壁都因為強烈的撞擊而有明顯的震動。
“怪不得蛇王這麼久不回來,原來是在這裡生悶氣呢?怎麼?是誰惹得蛇王不開心了麼?”想不到,玉帝竟然也出來了,他說話間氣息危險,懷中還緊緊摟著芸妃。
看著是對芸妃寵愛,其實,在眼底深處,卻找不到絲毫的愛意。
多好的機會,夜嘯然分分鐘都想去擒住玉帝。
只要現在他動手,其他人他不能保證,但是龍黑子和魔王一定會幫自己的,勝算很大。
可是……看著他懷中柔弱的女人,夜嘯然卻遲遲下不了手。
“是臣下不好,讓玉帝您久等了,還望玉帝恕罪。”夜嘯然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是他用毒害得軒兒現在生死難料,可是自己不但奈何不了他,還得對他屈躬卑膝,真是沒用!
“罷了,今日再大的官,也比不上你這個新郎官大,新郎官讓大家等,大家豈有不等的道理呢?”玉帝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做了壞事,他也能夠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氣定神閒。
“玉帝真是大肚量,臣下佩服。”只有夜嘯然自己清楚,他這些話說得到底有多咬牙切齒。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