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嘯然哥哥到底會將那藥丸放在什麼地方呢?”辛月柯哪裡有心思待在寢宮反省,相較而言,她更想要完成和肖恩佑的買賣,早點將安瑾軒給趕走。
可是,辛月柯已經將夜嘯然的寢宮差不多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那藥丸,她記得額頭都冒出了汗珠。
人聲越來越靠近,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了,絕對要在他們回來之前找到!
“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肖恩佑的聲音不其然地響起,卻沒有顯現他的身形,“那麼重要的東西,夜嘯然當然是會放在身上的。”
要說了解夜嘯然,辛月柯這個妻子未必有他這個敵人瞭解。
夜嘯然是個格外小心謹慎的人,他是斷然不會將那麼重要的東西離身的,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可是掌握蛇界命脈的東西呢。
“他身上?”辛月柯面犯難色,“想要在嘯然哥哥的身上得到東西,無異於在老虎嘴巴里拔牙,你是想要害死我麼?”
“在自己相公身上拿點東西,對於你這個蛇後來說,應該不難才對吧?反正你也不用著急,咱們有五日之約,時間還長。”肖恩佑倒有點事不關己的樣子。
聽得辛月柯怒從中來,“你說得簡單,你自己怎麼不去偷?!”
辛月柯再反抗的時候,卻已經聽不到肖恩佑的聲音了,這真是一個神出鬼沒的傢伙,竟然在蛇界來去自如!
辛月柯正欲離開,芸妃手中拿著一件衣袍小心翼翼地走向夜嘯然的寢宮。
這衣袍,是她這個做母親的一針一線做起來的,上面的繡花,也是她親手所繡,每一針每一個圖案,都充滿了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牽掛。%&*〃;
她不希望被任何人看見,甚至連夜嘯然都不能。
她也清楚,以夜嘯然的個性,一件來歷不明的衣袍,他是絕對不會穿的,可是這她不在乎,她只當他是穿上了,在天庭的歲月中,她可以想象自己的兒子穿著自己親手所做的衣袍的模樣,那也是一陣甜甜的幸福,足夠支撐她度過又一年。
“有人。”辛月柯的心都提起來了,她以為,是安瑾軒他們回來了。
慌亂之中,她只得藏在衣櫃之中。
等到芸妃開門進來的時候,辛月柯才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不是安瑾軒。
其實,方才也是她自己太過敏感了,安瑾軒是今天的新娘,她如果回來,肯定是前後簇擁,怎麼會這麼安靜呢?
透過縫隙,她瞧見一個紫衣美麗的女子,拿著一件錦袍在房間裡環顧了良久,看著房間裡的每一個物件,她都像是看見什麼至寶一般,那麼的不捨,眼中甚至還泛著淚花。
“這是誰?怎麼對嘯然哥哥的東西那麼感情深厚?”辛月柯心中納悶,首先她很肯定,她絕對不會是夜嘯然的妃子,因為夜嘯然的女人她都見過。
再說,就算她是,不也應該被遣散離開了麼?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呢?
最後,她對著案桌上的那幅夜嘯然的鉛筆肖像看了很久,手指輕輕在肖像上劃過,就像是真的在夜嘯然的臉上劃過一般,眼中神色轉動。
“軒?”芸妃的目光最後落在那落款之上,看來,這是出自安瑾軒之手了。
她越發明白,為何夜玄德會給安瑾軒那麼高得評價了。
不說這個女人品行怎麼樣,光是看著這幅畫,就能夠看出她對夜嘯然的愛意深厚。
試問,如果不是愛得深刻,又怎麼能夠畫出一個人的靈魂呢?
芸妃看著這幅畫,突然間用手迅速將那幅畫給捲起來放入自己的袖口之中,繼而迅速轉身,將手上的錦袍整整齊齊地放在床上。
“嘯然,希望……你也能夠從這件錦袍中讀出我的心。”芸妃對著錦袍喃喃自語,這是她最後的期待了。
“這個女人著實奇怪,雖然是美麗端莊,但是年齡卻稍大,她真的會是嘯然哥哥的女人麼?”辛月柯心中充滿猜測。
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的愛意好像並非是男女之間的情愛那麼簡單啊……
“咳咳咳……”就在芸妃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咳嗽聲。
辛月柯趕忙用自己的手捂住嘴巴,心中暗恨道,“真是該死,早不咳嗽晚不咳嗽,竟然在這時候咳嗽。”
事實證明,她的咳嗽聲已經被芸妃給發現了,當衣櫃的門被迅速拉開的時候,辛月柯下意識一陣慌亂。
“你是什麼人?”在辛月柯開口之前,芸妃就已經冷聲質問道。
她離開蛇宮太早,每次回來的時間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