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指,有人刻意想讓你死?”
握著茶盞的手一緊,樓子言快速垂眸,掩去眸底的黯然。
“鎮國公府想我死的人多著呢。”撇了下嘴,冷清一沒形象的揮揮手,結束這個問題,倒是一臉好奇的看向樓子言,“我暈迷的這幾天你一直待在這?好像有點不像你的性子啊。”
“那依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又不是沒家人,可以送回冷府呀。”
“我答應你大哥要送一個健康完整的妹妹。”
“……”
原來是和大哥有約定,難怪他這麼擔心,是怕自己活不了吧?
扁扁嘴,心中有些說不出的失落,卻若流星般一劃而過。
簾子掀起,初雪帶著小丫頭嫋嫋而來,“樓大哥,我準備了午飯,就擺在了偏廳。這位姑娘的身子可好,是擺在這裡還是一起?”
有些好笑的看著初雪的小伎倆,冷清一正想說自己一個人用。
她才懶得攙和她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用過飯她還有的忙呢。
“就一起吧,幾天沒出去,透透氣也是好的。”
“那也好,我這就去吩咐她們一塊擺起來。”
樓子言點點頭,不去看初雪,徑自回望冷清一,“不是餓了,去吃飯?”
“多謝初雪姑娘。”
冷清一不是扭捏的人,即樓子言這樣開了口,她也不會拒絕。
不過是頓飯罷了。
要是初雪心裡計較,也是她小心眼!
用過飯,初雪似個女主人般吩咐著婆子們上茶,眸光則不時的朝著樓子言身上嬌羞的瞟兩眼,可惜女兒柔情似水,男兒卻郎心似鐵,或者是覺得有自己這個外人在,樓子言有點不好意思?反正冷清一是沒發現樓子言和人家初雪姑娘那美眸的半點接觸!Uvbr。
兩三盞茶罷,冷清一幾乎都想拍桌子了。
對面初雪句句都在套她的話,簡直就是要把她的祖宗八代都查出來。
靠,她又不是她家下人,有什麼好查的?
眼中兇光閃了下,她就想起身走人,樓子言卻悠悠的開了口。
“初雪,你剛才不是說幫冷姑娘去請大夫過來檢查麼,現在可以去了。”
“啊,是,樓大哥,冷姑娘,你們先聊,我去去就來。”
簾角輕晃,初雪優雅的身姿消失,冷清一忍不住在心裡嘆口氣。
但願那位初雪姑娘聰明,別把氣出在自己身上。
不過也沒所謂,她今天走出這個門,以後誰認得誰?
眉毛掀了下,指腹輕轉著手中的茶杯邊沿,冷清一以眼神示意樓子言。
把人支出去,想和我說什麼?
“我想,有件事你該知道,是容府的人先找到的你的屍體。”
“容府,哪個……”
冷清一差點都要問出是哪個容府了。
還能有哪個容府?
鎮國公府里老太太出身容府,環姨娘姓容。
一筆寫不出兩個容字的容!
假冒的果然不如原裝的,時刻都有漏餡的可能……
在樓子言微挑的眉裡她訕訕一笑,端起茶水喝了兩口,面上已經恢復平靜。
“你的意思,這事是和容府有關?”容出樓可。
“我只是告訴你這件事。至於其他的,和我無關。”
垂下眸子,樓子言事不關己,神態優雅的抿了口茶。
“確實是和你無關,而且,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微微一笑,籍著茶杯轉動,掩去冷清一眸中的複雜,再抬眸,她已經完全成了冷若風的妹妹,鎮國公府的世子夫人,“這次的事算我欠你一份人情,日後……”語氣微頓,冷清一袖中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保持平靜道,“只要我力所能及之內,我答應你一件事。”
“好,就這麼定,咱們擊掌為誓。”
“你還怕我反悔不成?”
話是這樣說,可冷清一還是如他所言的揚起了手掌。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掌聲響過,冷清一朝著不知何時走進來,神情有些僵硬的望著她的初雪微微一笑,起身向著兩人告辭,“我離家時日不短,再不回去家裡人會更擔心了,這幾天多謝初雪姑娘的照顧,這就告辭……”
“你這就走麼,我才吩咐小丫頭請了大夫過來呢,樓大哥會不放心的。”
“多謝初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