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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她倒抽口氣,只覺得一股腥熱浮起,雙手一抹,鼻子被撞的出血了!
“我不管,你還給我,我可是宮府的少奶奶,我兒子是宮府的下代主子……”
“等你出去時再說吧。”
女人翻個白眼,掃了眼兩名不動聲色的嬤嬤,笑意愈發深了。
屋子裡傳來冷二姑娘瘋狂的破口大罵,三字經都出了口。
院外,那女人卻是冷冷一笑——
罵吧罵吧,等到沒力氣了就罵不出來了。Vecn。
若是罵人有用,她還會在這裡受罪麼?
室內,兩名嬤嬤互使個眼色,“少夫人,您這會再罵也不管用,她們是不在意的。”
“都是你們兩個老貨。”冷二姑娘抬手一掌朝著其中一個嬤嬤打去,手在半空卻被人給用力握住,抬頭,她不敢置信的望過去,“你,你竟然敢……”那嬤嬤看著冷二姑娘滿臉的驚訝震驚,仍是滿臉的恭敬,“少夫人您別動氣,少心傷了身子,奴婢這就扶少夫人坐下。”
“本夫人不坐,你們兩個竟然敢由著那個女人把我的東西拿走,你們給我滾……”
“怕是讓少夫人失望了,老奴是奉少爺之命前來服侍少夫人的,一時半會是走不了的。”
“你們兩個刁奴!”
另一個嬤嬤笑的平靜,“少夫人便是罵破了天也沒用,與其有這個力氣,不如想想如何脫身,從這裡走出去的好。”
“你們……”
一句話正中紅心,說的冷二少夫人猶如洩氣的皮球,整個人都憋了起來。
“難不成少夫人就想著一輩子在這裡終老?”
“這怎麼可能。”冷二姑娘瞪了眼兩名嬤嬤,可隨即又垮了肩,“可夫君他是鐵了心不讓我出去了。”
“少夫人沒聽說過此一時彼一時麼,還有,少夫人還有小少爺呢。”稍年長些的那名嬤嬤說的意味深長,看著冷二姑娘連連變幻的臉色心底鄙夷至極,難怪落到這一地步,真是笨到家了,要她是宮元磊也不會把她再放出去。還不夠惹事生非的。不過麼,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侯,她老實了自己兩個也省點心不是麼?
“大少爺只是一時氣惱,少夫人和少爺終究是多年的夫妻,能有多大的氣生?再說了,還有小少爺呢。”
“鵬哥兒真的能幫我?”
“一定可以的。等到少爺氣消,小少爺再多說幾句好話,自然就成了。”
進一著女。“那我要如何做?”
“您吶,就在這裡安靜的抄抄佛經,順便給府里老太太祈祈福,最好譽幾篇老太太喜歡的佛經送回去。這樣老太太看了也開心,少爺聽了相信氣消的會更快的,少夫人您說呢?”
“當真能成?”
“老奴保證一定能成。”
“那好吧,我就抄抄看。”
兩個嬤嬤微微一笑,暗中使個眼色,輕輕垂下了眸子——
管你能不能成,先把這尊佛給穩住了再說。
省得她們兩個跟著在這裡難過。
冷府門前,冷清一告辭離去,看著站在府門外身子單薄的冷大少夫人心情低落。
大哥的事一日沒有結果,大嫂就不可能會好過。
可是這一天又一天的,就沒個準信。
皇上不上朝,幾位皇子商議之下把樓子言調去接替冷若風的位子。
更讓她覺得不安的是楚夜辰,她昨天才知道,楚夜辰竟然被派去北效軍營訓練新兵!
原本所說掌管北效禁軍什麼的都成了浮雲!
是皇上的意思幾位皇子不知道,還是根本就是知道,不過是被人在中間動了手腳?
雖然楚夜辰不在意,又一直和她說他心中有數。
但這幾天楚夜辰整晚的在書房和幕僚議事,她多少還是感受到一些異樣的沉重。
有風颳起車簾一角,冷風似刀子般的竄進來,打的臉上生疼。
天空是陰霾的,如同冷清一的心情。
咪著眼靠在大迎枕上,冷清一在心頭盤算著,要不,讓小白連去一趟邊疆?
那小子上回可是欠她的人情,不討白不討。
而且根據她所知曉的小白連的性子,她一旦說了,那小子肯定會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
這個念頭在冷若風的事越傳越洶時她便起了念,可真讓她做決定吧。
又猶豫不決起來。
小白連可是朝庭通緝的匪犯,如今樓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