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還花費心思,早知道這樣,她就該餵狗去。
她以為彪悍的說完這些話,他會像之前一樣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結果卻見他眼露不屑,極為煩躁的說:“收起你那些小孩子的愛情遊戲,想要那種感覺,去找晟豪。”
小孩子的愛情遊戲?蕭以寒氣結。她饒到跟前,想要跟他理論,他卻把襯衫上原本解開的扣子,又重新系了回去。怒氣衝衝的就出了門。
等在他們房間門口的尤娜馬上跟上去:“睿。”
“去飈車!”
這話一出,綠衣眉峰一凜,上前勸阻:“睿,你喝了酒。”
“喝酒又怎樣?”哼笑一聲,他狂妄的冷笑:“我的世界裡,飈車從來都跟烈酒搭配。”
綠衣知道阻攔不住他,所以急匆匆的套上外套,跟了出去。蕭以寒深吸一口氣,在原地跺了幾下,也只能跟去。
但是她沒能坐上他那輛耀眼的勞斯萊斯銀魅,因為它已經飛馳出去,而綠衣彷彿有意等她,開了車門,讓她坐上副駕駛,“上車。”
聲音雖然清冷,可是蕭以寒聽著卻是心頭一暖。上車之後,綠衣就猛踩油門,緊緊的追上去。
夜色早已降下,這一片空地,僅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呼應了冬夜的寒冷。空曠無人的街道上,兩輛酷炫的車子並排停泊,同樣負責駕駛的綠衣跟尹晟睿彼此相看一眼,示威的意思很是明顯。
蕭以寒本能的吞了下口水,聽著他們已將車子打著了火,她忽然舉手投降:“我要下去。”
綠衣沒給她這個機會,“嗖”的一下,車子就衝了出去。
“媽呀!”
一路上,兩輛車風馳電掣,與地面摩擦似乎能夠擦出火花,哧啦哧啦的聲音刺得耳朵生疼。漆黑的前方什麼都看不見,蕭以寒不知道他們是憑藉什麼感覺來駕駛,她全身戒備,感覺隨時都會有一輛車衝出來,然後他們就真的玩完了。
“綠衣姐姐,你慢點開,我還不想死。”
蕭以寒尖叫著說出這話,卻見綠衣竟然笑了笑,隨後猛打方向盤。
蕭以寒心臟都快停止,只感覺身子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推向嘴邊,她的身體撞在車門上好疼,等她回神,發現身後一輛車在原地轉了180度,最後停止,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雖然那個影像越來越渺小,可看得出來,他是在破口大罵。
“你怎麼看到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沒有看到前方衝來的車子。
綠衣淡笑:“直覺。”
“你們玩的是心跳嗎?什麼都靠直覺?我靠!”蕭以寒再一次忍不住爆了粗口,車子七扭八歪,急速賓士,心臟一直維持高速跳躍,驚聲尖叫一路未曾停息,她做好了隨時嗝屁的準備。
吱嘎一聲,兩輛車同時停下來,蕭以寒猛的推開車門,扶著路燈嘔吐取來。
她頭昏腦脹,渾身發熱,心跳依舊告訴跳躍著,那感覺比她高三那年跑越野賽還要難受。吐夠之後再看那三個人,臉色都是興奮之色。尤其是綠衣,這一路上沒有緊繃著臉孔,她笑了好幾次。
再敲尤娜,手似車模一般搭在尹晟睿的肩膀上,妖嬈的身段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那兩個人看起來比電影明星還要讓人臉紅心跳。
這一刻,蕭以寒怔住了。
她覺得她離他們好遙遠,他們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他們之間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她鴕鳥的想脫離。
眼見綠衣跟尹晟睿臉上意猶未盡,正打算再來一場,她擦乾淨嘴角,臉色蒼白的說:“你們繼續吧,我要回家了。”
尹晟睿的笑臉陰沉下來,他凝眉看了眼周圍毫無一人的黑暗之處,他懊惱的問:“你怎麼回去?這裡叫車都沒有。”
“我自己會讓人來接我,你走吧。”
蕭以寒的口氣很冷,似乎也是在與他賭氣。而她嘴裡的那個人定是尹晟豪,尹晟睿是知道的。
他冷笑一聲,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再次上了扯。只是,這次換由尤娜來駕駛,她嘲諷的看著蕭以寒,“小妹妹,膽子太小啦。”
“我高興,你管得著嗎?”
綠衣深沉的看了她一眼:“你確定你自己會沒事?”
蕭以寒點頭:“嗯!放心啦。”
看著兩輛車子疾馳遠去,蕭以寒才打電話給尹晟豪。
她害怕黑暗,在這樣空無一人的冬夜,無處不在的恐懼已經完全侵佔了她的世界,她需要有一雙強壯的大手,把她從黑暗之中解救出來。
她抱著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