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事,沈紹攀是知道的,他也不贊成溫羽的做法。所以,這話讓他知道也沒什麼關係。
☆、夫妻&同體:驕傲,他就是我我是他
沈紹攀聽完了錄音,神色間有了極為微妙的變化,但是他卻隱藏得很好。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問元寶:“你就想憑這個,讓我放安家一馬?”
元寶端著杯子,咯咯清脆地笑了一聲,喝了一口果汁潤潤喉,才端著杯子曬笑道:“你知道那天我是怎麼揍顧香姿的嗎?我讓可兒把顧香姿的衣服弄髒把她弄進洗手間,然後可兒留下來拖住溫賤人。我就跟在顧香姿身後進了洗手間,趁她不注意拿拖把頭的布堵了她的嘴,然後用黑色的塑膠袋套住她的頭,把她拖進其中一個小間裡面,鎖上門。左一拳右一拳,用腳踢,用膝蓋撞,用指甲掐……可惜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真不經事,我只不過就踢了她八腳,打了六拳,她居然就暈過去了,害得人家都沒有盡興。
不過當然,這還沒完。她暈過去以後,我拿下她罩面的袋子,對著她那張扭曲的醜臉,左右各揮了六拳,終於把她修整正常,附合她的人看著舒服了,才踩著她從頂上爬了出去。
這事我可是計劃好的,黑色的袋子套起來,顧香姿不可能看到我是誰。從頭到尾,我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為了不被人捉住,我還事先預備了不在場證據,進飯店的時候還化了兩個自己從不用的妝容替換著用,把臉都攔住。
那天,因為顧香姿教她的侄女聯合同學辱罵毆打我兒子,我心裡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晚上,她居然還打電話想把我約到這裡來收拾我。為了毀滅證據,她把飯店裡的什麼人都打點好了。所以,在洗手間裡是絕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的。可是為什麼她一醒過來,卻非要說是我打她的呢?很明顯,她沒有證據,就是因為討厭我,所以想要栽髒我。”
“可是,的確是你打了她。”沈紹攀忽然冷臉手撐著桌子,半個身子往下一俯,以一種壓制性的氣勢俯到了元寶面前。二人的目光頓時只相距三公分,沈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