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那麼發言稿,雨林的發言稿,到底寫了什麼?快點拿出來!”
“發言稿……”
“對,發言稿……”在場的人頓時恍悟,那是條重要的線索。
“在房裡……”
“快去拿!”
樂樂急忙跑上了樓。
“零,你住在山上那麼長時間,從來沒有來過風谷?”零似乎對那顆小樹情有獨鍾,雨林只能從她那呆呆地眼神中,猜測著什麼。
“來過,只是,忘記了罷……”
而零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忘記了什麼,或是覺得惋惜,反而像是想起了什麼。
“忘記了?你什麼時候來過這裡?”雨林繼續問。
“那……都說忘記了,怎麼還能記得什麼時候來過這裡。”零抬起頭,銀色的磷光從她尖尖的鼻尖,一直沿著身體的曲線,閃爍到地面。
“零,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零散亂的頭髮,在風中高高飛揚,如同心靈一半,這個男孩的心靈,或是這個女人的心靈,沉浮在空中,然而卻無法掙脫。那只是遙遠的期盼和奢望?即使有一天,掙脫了命運的桎梏,那又能飛多遠呢?飛出了風谷,沒有了風,那隻能悄然而逝,掛在樹枝,或是沉默泥土。
一滴眼淚,在月光中,落了下來,和沉睡了多年的寶石,終於得見天日一樣,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寶石擊碎在石板上,閃著異色光芒的碎片,向四周濺開。
“零……”雨林看著零臉上,銀色的淚痕,從眼角,一直劃到嘴尖。
“我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普普通通的人,我丈夫……”
【零!你耽誤太多時間了。】那個小女孩的聲音,把零從無限蒼茫的回憶中啦了回來,零顫聲一驚:“啊!?”
“你怎麼了,零!”雨林似乎根本聽不到那個女孩的聲音。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你耽誤太多時間了,那邊還有二十多個人!】
【知道了!】
“零?你怎麼了,知道什麼了?”雨林看著零奇異的表情和言語,十分詫異。
零看了看手錶:【十點四十分】。
“沒什麼,沒知道什麼,已經很晚了,小雨。”說完零從自己的手提袋裡拿出一瓶水,擰開瓶蓋,大口喝了起來。
“你不口渴?喝點咖啡吧?”零指了指雨林的揹包。
“是口渴,馬上喝。”雨林左手脫出了揹包,然後抱在懷裡,開啟拉鍊。
“不過,零,我有樣禮物,想送給你。”雨林邊說邊從包裡拿出那個深藍色的袋子,甜甜的微笑,使他的嘴角高高翹起。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哪裡是什麼發言稿?”安原看了拿樂樂拿出的那張紙後,更加焦急和不安。
“小原,冷靜點,待會等他們從山上回來,就知道了。”陳宇還是隻能安慰她,其他人一樣,坐在一旁,不不敢吱聲,應該是說不出什麼。
“如果找到了,應該早打電話回來的!不過也是我這個老師失職,雨林這幾天都是有些異常,我應該早點起警戒的。是我失職!”
“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先冷靜點,等他們回來再說吧!”
“人參,雨林這次失蹤,不,不是失蹤,是不見了,和你倆上午打架沒關係?”安原訓問。
“哪會因為小小的爭吵就失蹤……不見了!小原!”陳宇急忙為人參開脫。
“不過陳宇,你們也怎麼搞的,住這裡這麼久,山上建起一幢房子,大別墅,你們居然不知道?”安原的焦急無處發洩。
“哪來的別墅,根本沒有別墅呀……他胡說的吧……” 陳宇一頭霧水。
“別墅,我想起什麼!”人參隊長突然開了口。
“什麼?”大家全部看著人參,似乎任何一點風吹草動,此時此刻都能引起巨大的波浪。
“在上山的時候,當時我們說過,大家在休息的時候,我和雨林遇到一個女人的那個地方,對,就是那個地方,當時雨林指著山上說,‘快看,山上的那幢別墅,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嗎?’對,他是這樣說的。”
“這麼說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那麼那別墅是什麼樣子的?”陳宇問。
“我怎麼知道,我沒有看到!”人參搖搖頭。
“你沒有看到?”陳宇更加疑惑。
“當時,我們正在耍嘴皮子,我以為他是和我開玩笑,所以我也肯定了他的說法,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其實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