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逸和軍子這對搭檔,還算是配合的默契,幾次化險為夷,軍子和封逸兩個人,出了一身的冷汗,走出濃霧的時候,軍子走出甲板扶著封逸的肩膀,腿都是軟的,看著前面一望無際的海面,總算是把心給撂倒肚子裡了。
三個人回頭看著後面的霧氣小島,跟做夢似的,楊林走到船舷的後面,絲絲的霧氣還能打在臉上,只是相當得到淡薄。一絲一絲的在眼前散去。
楊林“咱們像不像那天從霧氣裡掙脫出的太陽”
封逸“有點意境”軍子在邊上吐槽“我姐也就這點水平”
楊林仰頭“咱們的思想境界高著呢,你這樣的是不會了解的”
軍子失笑“不知道怎麼個高法”
楊林站在封逸的邊上,無比的聖潔,用憂國憂民的口氣說道“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簡直是許進不許出呀。你們不是學會了潛水嗎,這樣咱們也做一回無名英雄,你們下水,把這地方,給做個標記,給過往的船隻提個醒。這也是咱們作為,受難前輩的一點點心意”說完自我陶醉的補充道“不知道我回去,些入黨申請書,是不是會被批准,我是完全夠資格的,多高尚的品質呀,呵呵呵呵”一串串古怪的笑聲從船上往海面上飄。
軍子看著楊林的魔怔狀態,甚是為恥“你太不要臉了,下水的是我們,做標記的是我們,冒風險的也是我們,憑什麼寫入黨申請書的是你呢”
楊林非常不要臉的說道“我是覺得我的覺悟,和信念足以入黨,有沒攔著你寫,你可以自己寫呀,為什麼非得在我這裡糾結呀”
軍子憤怒的穿上潛水衣“我跟你掰差不清楚,懶得理你”然後就一個翻身,扎到水裡,去完成楊林的想法。封逸緊隨其後,畢竟未知的海底,還是充滿了危險的。、
楊林在甲板上沒有這個認識,悠閒的喝著果汁,當然他們現在只有椰子汁了。楊林適應能力強,很快就喝的很順口了,並且體會到了椰子汁的美好。
封逸追上軍子,在水裡比劃著,讓軍子跟著他走,他們也是老辦法,找到比較接近水面的礁石,然後在上面釘上魚線,魚線的另一頭,拴上顏色明亮的東西,上面寫清楚狀況,這就是他們能做到最大限度的預警,並且提示了。
軍子對他姐夫,還是很服氣的,聽話的跟著封逸往霧島的方向前進,並且尋找比較容易下手的礁石。透過潛水鏡,封逸覺得前面的海水,有些渾濁,看著兩邊都有魚線往上輕輕地漂浮,知道這裡大概是剛才,遊艇走過帶起來的海底沙泥,所以這裡的比較渾濁,透視性比較低,封逸選定這裡,跟軍子打手勢,就這裡了,然後兩個人開始忙活,封逸想著怎麼也得弄個比較結實的,不能一個浪頭過來,就給打跑了呀,所以他又往看不太清楚的海底潛去,他也是覺得自己都有孩子了,就當是為了孩子和家人積德,總不會有做好事的壞處,想著弄個雙重保險,在礁石的底下再弄一個魚線,不管有沒有人看到,總是一個心理安慰不是。
封逸先是往上面遊,一直到把頭探出海面,看看自己身處的方位,知道這裡是被濃霧覆蓋的地方,然後又一頭扎進海底,一直往下潛,知道雙手抓了兩把淤泥,才繞著礁石,拴上魚線,然後把另一頭,拴著鮮豔顏色的標記,給放到海面上,讓他自己任意的飄搖。
封逸順著海底的礁石,轉了好幾圈,所以這裡的海水被封逸攪合的相當的渾濁。正當封逸挺滿意的,要返程的時候,封逸的腳下,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封逸貓腰去,探看腳底下的東西,海水比較渾濁,看不太清是什麼東西。幸好封逸的身體富有彈性,雙手摸到腳上的東西,使勁的再腳上一陣折騰,才算是把交給解脫出來。封逸摸著這個東西,肯定不是海草,這裡光禿禿的,倒像是金屬器具,好奇心當時就被吊起來了。看著手邊的魚線,封逸倒是沒有著急的去探尋海底,而是慢慢的往海面游去,找到軍子,兩個人回到小艇。
楊林“弄得可以嗎”
封逸脫下身上的東西“可以,不過我們還得在這裡在待會,聽聽天氣預報,沒什麼變動的話,準備在這裡過夜吧”
軍子也脫下了身上的潛水服“為什麼呀,剛才脫險,還不快點回到陸上去呀”
封逸神秘的說道“沒準我給兒子找到好玩具了”
楊林那是個財迷“不是底下有沉船吧,他們說打撈沉船可是一本萬利呀”
軍子“你看這裡的海域,能過來大型的船隻嗎,可能嗎,姐這個是常識性的問題”
楊林“且,不是沉船,還有什麼好顯擺的”
封逸“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