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走在山路上,一直固執的堅守城堡,她一直認為自己不會痛,無論被傷成什麼樣,都不會痛,對,她不會痛,濛濛的雨線砸在她身上,有種想笑的衝動,好想宣洩隱藏的情感,麻木的身心,為什麼連一點點的希望都不給她?為什麼總是要在她快得到幸福的時候,扼殺掉她的希望?為什麼?為什麼?一個人苟延殘喘著。
她累了,她不想揹負那麼多,她不要當總裁,她不要是女王,她不要是老大,她迷茫了,就算她擁有世界,就算她贏了全部人,就算她強大到無人可及,那又如何?那又如何?這個寂寞和悲哀,充斥著她的世界,每天宛如人偶,行屍走肉的按著命運寫好的規則走下去,如果可以,那麼她願意放棄世界,只為留守在他身邊一秒,僅此一秒。
贏了全世界唯獨輸了你,這種勝利有什麼用?沐珉彥是她的哥哥,她的戀人,她是沐氏的養女,曾經她擁有世界上最完美的公主夢,可以無止境的任性,無止境的撒嬌,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麻煩,總是習慣責備他回家太晚,總是習慣責備他不陪她,總是習慣任性不理他。
但是她沒有想到幸福總是太短,她還來不及說那句話,他已經不再陪著她,一次任務飛機出了事故,他離開了她,從那一秒開始,她不再是公主,她不再擁有幸福,她不再懂得微笑,因為她的世界在他離開的那一秒已經停機,用工作來麻木自己,漸漸的她習慣了,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寂寞,習慣了冷漠。
他不在的世界,一切都是冷的,她必須學會生存,她必須學會成長,總是在他的羽翼下成長,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像溫室裡的花朵,沐氏龐大的家產,早就不知道讓多少人眼紅,每天在生與死之間的徘徊。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她還是選擇執著的去相信,哪怕僅僅是個騙局,哪怕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她執著的選擇去相信,她的世界時鐘已經死了,茫然的看著天空,或許只有在沒有人的時候,她才會選擇去放任眼淚,紅了的眼眶,疲憊的心,任何人的眼裡,她是強大的,她是彪悍的,她是霸道的,她足夠強大,足夠彪悍,她不需要任何的人保護。
從此不再有任何情感,不再心軟,只是個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偶。
第九章 特別的存在
沐然羽麻木的走在山路上,任憑雨水拍打著她的臉龐,“噠噠”,冰冷的雨水毫不留情的砸在她的身上,刺骨的寒冷,沐然語如脫了線的木偶,似乎絲毫沒有發現雨水的存在,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很可笑,沒有想到,自己還會固執的等到天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到那封信的時候,心裡竟然還會萌生期待,呵,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嗎?
“女王,女王,”幾聲急促的呼喊。
沐然羽不由一愣。誰?會是誰?心不安的躁動著,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終於找到你了。”清脆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擔心,黑暗之中,沐然羽依稀看的清眼前人的容貌。
呵,沒錯,她是女王,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視眾生的女王,或許也只有女王這個名號證明她曾經活過吧?掛著這個虛名,掛著這個可悲。沒有力氣去應對眼前的夜夙墨,這次她真的累了,一直想要忘記的東西,她卻該死的記得,那些回憶翻滾著,那個傷口無法癒合,無論多久都無法癒合,如果不是因為她的任性,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胡鬧,那些就不會發生,一切都是她的錯。冷淡的應答“嗯。”
“發生了什麼?”看的出她的情況很不好,全身都因為雨水溼透了,肩膀上染著妖治的血花。
“滾開,”宛如從冰窖裡傳出來的聲音。現在的她很狼狽,很落魄。呵,女王兩字,現在的她該死的配不上了。“。。。。。。女王你受傷了。。。。。。”
“我叫你滾開,沒有聽到嗎?”沐然羽咆哮著,控制不住的情緒,傾瀉出來了,她現在真的是要瘋了,她相信了一個虛假的信件,然後可悲的中了埋伏,差點為此差點丟了性命。呵。明明就早就知道肯定是個騙局,一個死去的人怎麼死而復生?明明就知道是個陷阱,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背上的傷口取笑著她的可笑,她的理智呢?她的果斷呢?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全部都像白痴一樣的跟不上?
“砰”,夜夙墨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簡單的把她扯到懷裡。她應該推開他的。可是為什麼,她這一秒卻什麼都沒有做,宛如失了線的木偶,任憑他摟著。今天的她到底怎麼了?
山洞內。
她的全身已經被雨水打的溼透,蜷縮著身體,安靜的盯著燃燒中的火焰。夜夙墨將剛剛烤好的衣服,披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