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眨著眼睛,瞳眸裡閃爍著興奮的光彩,奶聲奶氣地問道。
“是啊,姨姨以後每天又可以為我們的菲菲做好吃的了,菲菲開不開心啊。”陸雪凝笑道,一邊捏了捏女兒的小臉。
“澈哥哥,你聽到沒有,你媽咪不會離開你了,你不要再哭了。”陸菲菲興高采烈地看著易澈,走到他的跟前,快活地說著。
☆、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8)
“誰哭了,不要亂講好不好?”易澈彆扭地甩開了菲菲的小手,有些傲嬌地哼了一聲,一邊背轉了身體,“我媽咪本來就是醫生,她當然不會有事的。”
“李斯特,這一次,多虧有你。”皇甫梟閉了閉眼,由衷地向李斯特感謝起來。
“別這麼說,是菀菀命好,是你足夠愛她,老天爺不捨得把你們就這麼拆散了。它要是還讓你們受痛苦受折磨,我李斯特第一個就不放過它。”李斯特幽淡一笑,搖了搖頭。
一會兒,護士已經將菀菀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轉回了高階VIP病房裡。
一夥人全都圍在床前,很是激動興奮地看著菀菀。
陸雪凝當先給菀菀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菀菀,歡迎你歸隊,謝謝你沒有拋棄我們這個大家庭。”
“手腳能動的感覺真好。”菀菀淺淺一笑,小心翼翼地擺動著手臂,雖然偶爾會有些發麻,但是比起沒有知覺要好得多。
“你真是把我們大夥都嚇死了,你呀,簡直是個多災多難的女人,來澳洲的第一天就被流氓砍殺,前不久又被當做人質挾持,現在又中毒,年度最悲情的女主角這個獎項應該頒發給你。”丹尼爾也一旁跟著打趣,能夠和菀菀談笑風生的感覺真好。
“好啊,你來當頒獎嘉賓麼?我要純金獎盃。”菀菀笑了笑,跟著咳嗽了一聲。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不要一直圍著她說個不停了,她呀,現在最想說話的人應該不是我們,而是另有其人。”李斯特哎了一聲,嘆了口氣,有些曖昧地笑了笑,跟著揶揄起來。
“李斯特,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就這麼死了,再也沒有辦法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活著的感覺真好。”菀菀微微一笑,一邊懶洋洋地張開雙臂。
“謝我做什麼,我是你的騎士,守護你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麼?”李斯特沖淡一笑,“而且你會中毒多少也是因為我,我救你,也是我的應盡之責。”
“平常找你幫個忙都要講半天條件的,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了?真確定不需要我回報你什麼嗎?”菀菀笑若春風,靜靜地靠在枕頭上,如一朵宛然淡鬱的水仙。
“這輩子的回報就算了,你的心思也不在我的身上。易菀菀,我只求你下輩子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不要那麼早地就把心給了別的男人,也讓我真正的追求你一次,讓我和他來個公平競爭好不好?我都沒有開始追求,就被你判出局了,真的是很鬱悶的。下輩子,我會讓你知道,被我李斯特追求的女人,會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幸福。”李斯特爽朗一笑,手指點著下巴,開始尋思著讓菀菀怎麼報答自己。
“好啊,這個可以有。你說得對,我應該有多一點的選擇的,太早的把自己的心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說不定會錯過更好的男人。”菀菀卻是一點也不避嫌,跟著瞟了一旁陰沉著俊臉的某人一眼。
☆、小心下毒的那個人
“好了好了,我們出去吧,我們要是再賴在這裡不肯走的話,某位軍長大人可是要發飆了。”陸雪凝言笑晏晏,一邊抱起了菲菲,當下走出了病房,丹尼爾和李斯特也緊隨其後,房間裡便只剩了他們一家三口。
皇甫梟已經走了過來,坐在床沿上,目光兇狠地看著菀菀,完全沒有半點柔情。
“喂,我大病初癒,從鬼門關裡爬回來,你也不表示一下,這麼凶神惡煞地看著我做什麼。”菀菀張嘴□□,有些不滿皇甫梟這樣冷淡惡劣的態度,他擺一張臭臉是要給誰看。
她被病毒都折騰得不成人樣了,現在剛剛好些了,還要過來安慰他,這算個什麼事情,她的命要不要這麼悲慘。
還沒有說完,皇甫梟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強勢的吻了上來,霸道地嘴唇覆上了她的香唇,瘋狂地攫取起來,吻得菀菀天旋地轉,幾乎快要窒息了。
“唔……”菀菀發出一聲歡快的嬌吟,制止了皇甫梟那一隻要往她胸衣裡行進的手,“軍長大人,我是個病人,你能不能饒了我,是不是想再把我往鬼門關裡送一次。”
病還沒有好,神經系統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