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田似藏氣得嘴角猛抽,卻也極有忍耐力地沒有反駁,而是自我安慰著,他連當年戰場上的野獸白夜叉都能打敗,區區雲影一定也不在話下。
想著,他的臉色好了許多,冷哼了一聲,再次衝了過來。
這次似藏動了真格,就在兩刀相觸的一剎那,長在他斷壁上的刀彷彿有了生命,無數血管般的觸手如蛇般纏上了雲沾衣的刀和手臂,竟是讓她動彈不得。似藏得意地冷笑了一聲,打算如法炮製剛才對方加註在他身上的下三爛招數,抬腳就要踹下去。
雲沾衣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雖然紅櫻的忽然變異讓她驚訝不已,但也不代表著她就等著被踹,要知道即便是女孩子,似藏那一腳踹下去,她也得加緊雙腿倒地不起。
因此她索性不躲不必,反而藉著紅櫻牢牢扣住自己手臂的力道,整個人猛地向下倒去,身體繃得直直的,當場便以一個極低的高度,使似藏踢了個空。
而紅櫻也不負她望地變成有彈性的橡皮筋,在似藏一腳踢空身體趔趄的時候猛地把她拉了上來,空出的另一隻手抓住似藏的腳,手腕忽然一轉。
只聽喀拉一聲響,似藏的腳踝頓時被卸了下來。
雲沾衣對上似藏那緊皺的眉頭,心情大好,她掃了一眼纏著自己的妖刀,淡淡開口。
“聖潔,咳……”
‘發動’二字沒說出來,她忽然臉色大變,另一隻手果斷地抽出斬魄刀,以妖精那沒有始解的鐵鏽狀態,用極為凌厲的力道割斷了那些噁心的東西,身體猛地向後一掠數米。
似藏因為她這一舉而陷入了驚訝和迷惑,雲沾衣卻是在心裡罵起了娘。
她竟然發動不了聖潔!
一想到剛才一瞬間傷口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差點脫口而出的咳嗽,雲沾衣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派。派。淺。草。微。露。整。理
她這些天一直在納悶一件事,那就是作為一個身體素質極好的人來說,即便是緹奇用手在她胸口捅出了個窟窿,幾個月過去,現在也應該好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