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不是什麼戰大妖怪,是上代神王和神後一起下禁制。'阿爾忍不住提醒,頓了頓,他補充道,'不過真到了面對耳環一天,我會幫你。'
“怎麼幫,去找你們秋刀魚公主開後門嗎?”雲沾衣撇嘴。
'最沒用就是她,你還不如指望自己。她要是行,早就把耳環磨成灰了。'阿爾嘆氣,'耳環禁制是公主父母親手下,她根本無力反抗。不只是她,其他三位神王也不行。不然怎麼還會用到你?'
“……”
'會柳暗花明。'阿爾淡淡說道,'起碼你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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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夜,身心疲憊雲沾衣終於在熹微時睡著。坂田銀時看到雲沾衣陷入沉睡,小心翼翼地不驚動她,艱難地把被子拉過來,隨便蓋在兩人身上便也睡了過去。
一直到外面紅霞漫天,坂田銀時才悠悠轉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下,雲沾衣則睡在他旁邊,把他胳膊當枕頭,很不客氣地壓在上面。
兩人離得太近,以至於他渾身不自在。艱難地把自己胳膊抽離,換了個枕頭放在雲沾衣腦袋下面,銀時發現胳膊和腿都已經沒有了知覺,頭也疼得厲害,宿醉痛苦終究沒有逃脫。
呲牙咧嘴地站起身,他揉著肩走出臥室,卻發現客廳裡已經坐了好幾個人。除了新八、阿妙和神樂以外,還有幾個陌生面孔。
來生意了麼……
感覺到客人目光望著邋遢阿銀,新八抽著嘴角把注意力拉了回來,“請不要介意,那絕對不是萬事屋老闆,那是我遠方叔叔,你看他頭髮都白了,而且還有老年痴呆。”
銀時:“……”
“是呢,叔叔你快去洗臉刷牙吧,以後不能熬夜玩遊戲了喲~”阿妙露出了聖母笑。
“什麼啊,那明明是阿銀…唔……”被微笑阿妙不動聲色地捂上嘴,神樂不明所以地望向銀髮天然卷,後者抽了抽嘴角,拖著步子去刷牙。
然而還沒等他走進浴室,便聽到臥室門嘩啦一聲響,雲沾衣睡眼惺忪地跟著走出來。一頭黑髮瀑布般散在腦後,銀時睡衣套在她身上過大,斜斜地掛著,一個肩膀露在外面,睡衣下兩條又直又長腿光溜溜,鞋也沒穿,一張蒼白臉上表情空白。
“銀時,幫我拿衣服……”她捧著劇痛無比頭,拖著長音開口。
看到雲沾衣從銀時房間裡走出來,新八震驚了,下巴直接砸在了茶几上,阿妙臉上笑更盛,捂著神樂嘴力道加大,直接把可憐中華小姑娘憋得滿臉通紅,四肢掙扎著,像個八爪魚一般。
坂田銀時目瞪口呆地望著雲沾衣,只楞了一秒便刷地衝回去,直接把人塞回臥室,關上門,用背抵著不讓她開啟。
“哈,哈哈哈……”他乾笑起來。
客人歪著頭看他兩眼,交了定金以後走了。隨著門關上聲音響起,新八、神樂和阿妙同時回過頭看向坂田銀時。
半晌,志村妙開口,“銀桑,沾衣桑要憋出病了喲。”
坂田銀時楞,力道一鬆,身後門一下被拉開,雲沾衣抬腳把擋在門口人踹了出去,“讓開,老子要尿崩了!”
目送雲沾衣幽靈般飄進衛生間,三人同時向坂田銀時投以了極度鄙視眼神。
“喂,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某人冤枉。
“閉嘴吧,禽獸。”志村妙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
“銀桑你會教壞我和神樂!”新八怒指。
“阿妙大姐頭,花子臉好蒼白,腳步好虛浮,是銀醬把她變成這樣嗎?大人世界好可怕!”神樂睜著大眼睛,“銀醬你把花子S、M了嗎?”
“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思想!”銀時怒。
結果換來了三人集體鄙視。
“夠了我要走了,銀桑自己惹事情自己收尾吧,姐姐我們走。”新八首先離開。
“銀桑,是個男人要負責喲,酒後亂×什麼最丟臉了。”阿妙說著,連帶把神樂也拉出了門,“哦對了,沾衣桑換洗衣服我放在沙發上了,再見。”
望著三人離開背影,坂田銀時徹底抽起了嘴角。
負責,負責個毛!他要是真做了什麼,負就負,問題是他什麼都沒做啊!!
“唔,怎麼都走了?”雲沾衣探出頭,白目地問。
“刷你牙吧!”坂田銀時倒在沙發上,狠狠揉起了蓬鬆捲曲頭髮。
志村妙幫雲沾衣帶是男裝,甚至幫她把刀也帶了過來,雲沾衣換好衣服決定去屯所一趟,坂田銀時則去樓下登勢婆婆那裡找東西吃,兩人在